“汝這混蛋!”
阿塔蘭忒氣得渾身顫抖,竟是在失去魔力來源的情況下硬是在怒火的支撐下站了起來。
她沒有見過自己的御主,也沒有和御主有過什麼交流,更談不上什麼羈絆、感情。但是,如果這一切都是shirou和賽米拉米斯,她以為是同陣營的夥伴的陰謀那就另當別論了。
天然率直的女獵人最討厭的就是背叛和陰謀,她年幼時的悽慘,人生的悲劇皆是由此而起,如今又被人如此對待。在這一瞬間,她對shirou和賽米拉米斯的仇恨已經超過了所有人,甚至是有瀆神嫌疑的慎二。
向來同進同退的阿喀琉斯也是一樣,他憤怒的理由更簡單一些——再怎麼說都是本大爺的御主,本大爺看他不順眼可以,你們這群混蛋想要謀害他就是不行。
看到這樣的一幕,賽米拉米斯的嘴角泛起一絲妖豔的微笑:“喔~還有力氣站起來啊,但是沒用的哦。沒有魔力支撐的汝等只是站起來就竭盡全力,再加上ruer的令咒束縛,就算你們走到吾的面前,也不可能對吾造成傷害。”
“你不也和我們一樣?”阿喀琉斯冷哼一聲。<aster!”
賽米拉米斯一邊說一邊看向自己的御主,後者伸出一隻手,手心有藍色的魔力向外放射。
“set——”
“不好,快阻止他!”
得到了“啟示”用“直感”預見到不妙的貞德和阿爾託利亞異口同聲地喊道。
“太遲了,右臂·惡逆捕食(rig eater)!”
伴隨著shirou的宣告,宮殿中的某個機關啟動了。
好不容易站起來的阿喀琉斯和阿塔蘭忒腳下一軟,再次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正準備發起進攻的貞德和黑方眾人突然覺得胸口一陣噁心,緊接著出現頭暈眼花、四肢無力、甚至渾身劇痛等症狀,即使是擁有“惡龍血鎧”的齊格飛都無法倖免。
“毒?”精通醫術的喀戎看出不對,第一時間捂住口鼻。
“呵呵,不愧是醫術之神的老師呢。但是沒用的,吾的毒不是單純的透過呼吸產生作用,而是直接作用於空間,只要還在庭院中,毒藥就會進入汝等的身體。不知道被稱為大賢者的汝,能不能解開被稱為‘最古毒殺者’的吾的毒藥呢,啊,差點忘了,擁有不死性的汝正是死在毒藥之下呢。”
聽到賽米拉米斯的話語,喀戎的表情沉了下來。並不是被嘲諷喚起了過往的心理陰影,而是整個空間都帶毒的狀況太過棘手。
只要不是類似於海德拉的那種最高階的猛毒,大多數的毒藥喀戎都有辦法。但這需要一個合適的治療環境,現在的情況就算解了毒也會繼續攝入新的毒素,等於陷入了死迴圈,最麻煩的是這個毒藥會漸漸侵蝕從者的魔力,再這樣下去,所有的人都會失去反抗的能力。
只一個瞬間,形勢急轉直下,佔據絕對的人數優勢的貞德聯軍全員跪倒,而處於絕對劣勢的shirou一方不僅毫髮無損,更在隨後滿狀態原地“復活”。
只見shirou把左手遙遙對準大聖盃,右手對準賽米拉米斯,伴隨著紅與藍的魔力光輝交替閃過,賽米拉米斯便從魔力不足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又用同樣的方式對著莎士比亞使用一遍,後者也恢復過來,誇張地對著大聖盃做出一個擁抱的姿勢——作為shirou的堅定支持者,他在戰鬥開始前已經被賽米拉米斯施加過解毒的魔術,所以並沒有中毒。
“哦哦哦,這種滿盈著魔力,彷彿無窮無盡的感覺,這就是大聖盃的力量嗎?如此美妙。感謝你啊,aster,讓我有了這種奇妙的體驗,吾輩又有了全新的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