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空中庭園主殿的迴廊,戰鬥如火如荼。
黑之saber齊格飛帶領著魔像大軍奮勇拼殺如同海嘯一般衝擊著擋路的一切,但是這股海潮卻始終無法突破由另一隊傀儡組成的堤壩。
不是齊格飛實力不濟,也不是黑之caster阿維斯布隆指揮不利,實在是沒有人遏制的紅之arhcer阿塔蘭忒破壞力太強。
這位將生命奉獻給狩獵的傳奇女獵人在迴廊中特地準備了幾個平臺,她本人就在這些平臺之上來回遊走,居高臨西、肆無忌憚地單發麵蹂蛤)躪敵人。
沒錯,單方面,蹂蛤)躪。
最近的一個平臺離防線都有超過百米的距離,齊格飛也好,阿維斯布隆也好,根本無法對她進行攻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播撒箭雨。
其實黑方不是沒有能遏制阿塔蘭忒的人物,但他們都無暇抽身。
黑之archer喀戎,射術比阿塔蘭忒更高,如果有他在,阿塔蘭忒就算有居高臨下的優勢也佔不到便宜。但喀戎寧願放任阿塔蘭忒肆意掃射,也不敢不管眼前的對手。
是的,不敢。
他的對手,紅之rider阿喀琉斯是比阿塔蘭忒破壞性更大的戰場猛將。
人類最速的駿足,讓他擁有無人能及的機動力。
非神之力不能傷害的不死身,讓他擁有了無視各種攻擊橫衝直撞的資本。
如果不是執意和喀戎進行一對一的對決,而是以自己為鋒矢聯合同伴打團隊戰,黑方的形勢會更加糟糕。
不過就算阿喀琉斯沒有橫衝直撞,黑方的局勢也不好,因為黑方的領袖、主將、王牌,黑之berserker弗拉德·三世被壓制了。
“……果然如此。”
“嗚……!”
紅之ancer迦爾納以平淡的聲音說著,逐步把對手逼進絕境。那絲毫不留情面的精準攻擊,確實有著無愧於大英雄之名的冷血感。
但是,在不久之前還略勝一籌的弗拉德·三世,現在卻一直處於被壓制的劣勢。
弗拉德·三世本人也感覺到了這種異變。力量在下降。如果說剛才自己發揮的力量是十成,那麼現在最多也只有六成而已。
屢建功勳的椽樁接連不斷地刺出,但是,無論其速度還是銳利度都跟剛才有著天壤之別。根本不需要燃起火焰,迦爾納光憑槍和鎧甲就將其盡數彈開。先前難以拉近的距離,如今輕鬆便可跨越。
而弗拉德·三世本人冠絕本次聖盃戰爭的破格級屬性也在全面下降,這讓更加放大了迦爾納的武技優勢,以至於弗拉德·三世不得不一退再退。
或許是看出了弗拉德·三世的困惑,迦爾納在攻擊的間隙解釋道。
“這座空中庭園,是我方的assassin所支配的領域,並不屬於你的領土。也就是說——只要身在這座庭園裡,你就不是救國的英雄了。”
“紅”assassin的寶具“虛榮的空中庭園”是能夠支配一定領域的城寨寶具。換句話說,這裡並不是弗拉德三世作為英雄受盡崇拜的羅馬尼亞,他的知名度在這裡等於零。
當然,迦爾納的知名度也同樣接近於零。但是,迦爾納和弗拉德·三世相比,其作為基準的力量本身就是天壤之別——一個在神秘最鼎盛時期的神代巔峰也是天下無雙,另一個只能算是歐洲小國的暴君,傑出的軍事家,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
弗拉德·三世能和迦爾納爭鋒靠的是本土的信仰加成,沒了信仰,他只能被打回原形。最直觀的表現是技能“護國的鬼將”被無效化,由此而來的a等級“狂化”補正喪失,破格級的筋力和敏捷跌回等級a。雖說仍比迦爾納要高,但這種差距僅靠“魔力放出”便可補足。
更糟糕的是弗拉德·三世最大的倚仗寶具“極刑王”,該寶具需要先用“護國的鬼將”得到地脈,化作自己的領土才能使用。“護國的鬼將”無效了,“極刑王”也就不能用了——嚴格的說並不是不能用,而是降級。
寶具等級從b降成c+,種類也從對軍變為對人,雖說英文還是寫作“kaziki bey”,可名字卻換成的“血染的王鬼”。
雖說依舊有著將單個從者一舉消滅的威力,但那是指一般的從者,對於迦爾納這樣的頂級從者卻構不成威脅。
此時的弗拉德·三世,已經喪失了平時一直保持著的優雅、華麗、還有暴烈性。不要說取下迦爾納的首級,只要稍微有一點點失誤,等待他的將會是雪崩一般的結局。
些微的懊惱充斥著弗拉德·三世的心靈。這次的行動有些過於魯莽,錯誤地估計了雙方的實力,過分深入敵陣,最致命的是沒有想過對方會強奪大聖盃。
一招錯,滿盤皆輸。
而自己的敗北也會導致黑方全體的敗北——除非assassin能夠及時趕來。
不,不能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紅方也有caster、assassin和saber沒有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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