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慎二特地壓低了音量,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西方的長相和大劍,超人的劍技,身上的龍屬性,承受了迦爾納猛烈槍擊卻只是皮肉傷的強韌,還有你不透露真名的做法,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北歐——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不,不用了。”戈爾德搖頭,他那不斷膨脹的自信已經被打擊得千瘡百孔,整個人如同洩了氣的皮球。
“ber在完成了那項偉業之後得到了近乎無敵的身軀,這就是他敢於以傷換距離的資本。迦爾納也有類似的傳說,傳說他的父親蘇利耶為了保護孩子賜予了他黃金甲和耳環,就是他身上穿著的那個,據說連眾神也難以破壞。身披黃金甲的迦爾納等同於不死之身,而他的死亡也是因為因陀羅騙走了他的黃金甲。不死之身這個說法或許有點誇張,但根據我但根據我剛才的試探,那套黃金甲能把各種傷害削弱到只有五分之一,不,十分之一,所以我才說今天殺不死他。”
寶具·日輪呀,化作甲冑kavaca),等級a。
與迦爾納的肉體一體化,放出太陽光輝的強力防禦型寶具。能將所有敵對干涉物理攻擊、魔術、詛咒等干涉概念)使迦爾納所遭受的傷害只有十分之一。在通常戰鬥中即使遭受傷害也可透過自我治癒的機能進行恢復,即便是承受a+級對軍寶具的一擊,也不會影響行動。
聽到慎二透露的情報,戈爾德已經完全熄滅了讓齊格飛殺死迦爾納的打算。只受十分之一的傷,這也太無恥了吧,某種程度上說比“惡龍血鎧”還要無恥,畢竟血鎧有致命的弱點,黃金甲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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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協會到底是魔術協會,就算只有幾天時間依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assassin,能找到紅之ancer的御主嗎?”
“沒有發現。如果發現了,不用你說我也會滅掉他。估計要麼是沒來,要麼是發現黑之saber的存在後立刻撤退了。”
這話只是說給戈爾德聽,慎二根本沒想過去找迦爾納的御主,他可以確定迦爾納是單獨行動。
“那麼,胖子,你打算怎麼辦呢?繼續在這裡進行一場很難得出結果的戰鬥,還是到此為止,護送ruer直接撤退?”
我——
我——
我——
明明兩名從者正在戰鬥,自己這個御主卻什麼都做不到——僅僅只能被二人堪稱異樣的壓迫感凍結脊髓,他對如此愚蠢的自己感到焦躁。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喚起了戈爾德心中睽違已久的恥辱和慚愧。
又是這個樣子,又是這種眼神,就像是魔術協會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的目中無人。
黑之saber,紅之ancer,甚至是ruer都沒有看過我一眼。唯一願意說話的assassin也是冷嘲熱諷,毫無從者自覺!
我必須得做點什麼。
我必須擁有能做點什麼的力量
對,那種力量,就在手上。
戈爾德看向右手背。那裡,確實有著身為御主的證明。用龐大的魔力所刻記下的御主和從者之間的羈絆——令咒。
對了。只要使用這個令咒,就能輕易將那個從者置於支配之下。從者不是英雄,說到底只是傀儡而已,這一點絕不能忘記。
讓從者投身戰鬥,自己卻在一邊旁觀,這是絕不能容忍的行為。作為御主,難道不應該以其魔術之手段和冷靜的判斷力來將這場戰鬥引向勝利麼?
戈爾德的表情變換沒有逃過慎二的雙眼,一股使用傻缺修正掌的衝動油然而生。
“這貨對聖盃戰爭和主從契約還是沒有一個正確的認知,一遇到不順就想用令咒,必須得好好教育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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