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象一下十四名從者我行我素、肆意橫衝直撞的情景,就如同噩夢一般。搞不好,整個圖利法斯都會毀滅。
“總之,得先去圖利法斯……”
她一邊嘟囔著,一邊尋找開往圖利法斯的巴士。但好像並沒有直達圖利法斯的班車。除了先前往中繼點錫吉什瓦拉再轉向圖利法斯以外,似乎別無他法。
可是,開往錫吉什瓦拉的下一班車要到明天才來。無奈,ruer只好四處尋找是否有直接開往圖利法斯的車輛,有的話看能不能讓對方載自己一程。
最後,一位頭頂鴨舌帽、戴著眼鏡的骨瘦嶙峋的老人答應了她。
“我接下來確實是打算去圖利法斯。”
“那麼——”
“但是啊,那兒和錫吉什瓦拉不一樣,可不是觀光地哦。那兒除了座巨大的城堡以外什麼都沒有,但那個城堡卻因為是私有地而禁止入內。要學習歷史的話,有著弗拉德三世出生之家的錫吉什瓦拉不是很好麼……”
“不是的,是因為圖利法斯有親戚在等我。能麻煩您麼?”
“哎,是這麼回事啊,那沒問題。不過助手席得搬運易碎物品被佔滿了。所以,你能到裝貨臺去麼?”
“如果您願意載我,這不成問題。非常感謝。”
“祈禱老天不要下雨吶。”
後部的裝貨臺載上她後,老人笑著說。
“好,知道了。我會祈禱的。”
ruer認真地點點頭,如此回答道。天下不下雨這種事也只能靠祈禱了。
咯噔、伴隨著碾飛鐵罐般的聲音一次又一次地響起,一邊感受著這股震動,一邊眺望著流逝而過的布加勒斯特風景。
咚、卡車搖晃起來。與此同時,消聲器也開始冒出黑炎。
“果然和馬有些不一樣呢。”
馬那種生物面的震動和機器所產生的零星震動相比,雖然同是交通工具,但還是有區別。大概是因為速度和耐力有所提升,而喪失了相應的舒適。她想起了當年與自己共同馳騁沙場的白馬。那是一匹極好的壯馬,但在貢比涅之戰中下落不明,恐怕是被殺掉、或是被他人騎去了吧。
速度越來越快,裝貨臺上載著的數個木箱都喀噠喀噠地搖晃著。讓人意外的是這車的速度居然和馬一樣。不過這只是單純因為自己現在乘的這輛卡車在效能方面低於平均水平而已,用馬來說,這就像是已經上了年紀了。
車和馬最大的區別在於,車在行駛的過程中不會氣力不繼。卡車一直保持著慢悠悠的速度向圖利法斯駛去。
“老爺爺,還要大概多久才到圖利法斯呢?”
ruer向駕駛席上的老人詢問。老人哼著小曲兒回答道:
“嗯——照這個速度差不多十二小時吧?”
“要花那麼長時間麼?”
“因為中途要休息,沒辦法啊。”
“原來如此,那確實是沒辦法呢。”
ruer儘管有些意志消沉,但她忽然一想,從提包裡取出教科書。
“像我這樣的農家子女也能接受教育啊,真是個好時代。”
可是,聖盃雖然授予了自己要在現世生活所必須的知識,但卻沒有連教科書的內容都告訴自己。自己附身的少女的知識,就是自己知識的極限了。
“一點也看不懂。”
伴隨著惡戰苦鬥的預感,ruer開始埋頭於數學教科書中。
ps:“蕾蒂西亞的知識”定義很奇怪,如果包含她學到的一切不可能完全看不懂教科書,那麼答案就很明確,所有從教科書上得來的知識貞德都沒得到,所以——文盲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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