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所放縱的方式便是對她感興趣的人,大多是美少年進行顛汙、卿犯給予他痛苦、舔吸他的淚水。和她共度一夜而安然無恙的人,連一個都沒有。
現在,她正用無比純真的眼神凝視著一位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少年,用一種幾乎要飛翔的亢奮語調,在少年的耳邊呢喃——雖然少年的鼓膜已經被她破壞,聽不見任何聲音。
“聖盃戰爭原先是藉由從者互相敵對廝殺而啟動的一種儀式。但是呢,達尼克對聖盃戰爭的構造動了手腳,讓七騎全部隸屬於同一勢力,成功地讓從者變成了我等千界樹專屬之物。”
“區區人類的魔術程度根本比不上從者的力量,這樣就擁有足夠的戰力來跟魔術協會對抗了——很了不起吧,吶?”
渾身充滿了濃厚的血腥氣的女人伸手觸控少年的臉龐,卻發現少年的身體早已冰冷。
“什麼嘛,已經死了啊,真無聊。”
塞蕾尼凱厭棄地看了眼地上的屍體,轉身走向一個施加了各種防護的儲物櫃。
那裡擺放著一個玻璃瓶,瓶上殘留的些許汙垢令瓶子裡看起來彷彿盛著某種液狀物一般。只要一想到那個即將被召喚出的從者,塞蕾尼凱的下身就忍不住一陣顫抖。
真的,好想要快見到你啊,真的,真的,好想要顛汙你啊!
◇◇◇
剛剛步入少年期的羅歇來到了昨天弗拉德·三世覆滅魔術師們的戰場。
雖然戰場本身已經被berserker的寶具穿刺過一遍,不存在危險,但這裡畢竟是千界樹領地的邊緣,隨時有可能有敵人進犯。
少年敢獨自一人出現在這種地方,不知是無知者無畏,還是確實有所依仗。
羅歇的目光沒有在地面上的血跡或者“椽樁”留下的痕跡上停留,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先前被魔術師們破壞的魔偶所吸引。
隨手撿起一塊魔偶的殘骸,少年不滿地皺了皺鼻子。
“呿~果然我製作的魔偶只要碰到稍微有點本領的魔術師就撐不住了啊。”
沒錯,邊境上用來警戒和迎擊入侵者的魔偶都是羅歇的作品。
羅歇出身的褔雷因家族是人偶工學方面相當有名的家族。這一族的人把魔像當做出生孩子的乳母,直到孩子可以進行刻印移植的年齡到來之前,幾乎從不走出工房,也不和孩子見面,連教育都是完全放任。
這樣,一族的孩子就和魔像變得親密無間。孩子把仿照人類的人偶行動、說話、不分晝夜地持續勞動當做常識來認識。
接受這種離奇教育長大的,是不以人類,而以魔像作為基準而生活的魔術師。明明連父母的臉都不記得,對照顧過自己的魔像的形狀卻一個不漏地記在腦海。
羅歇也一樣。他對人類沒有興趣,就算是再偉大的魔術師都沒有興趣。當然,他有時會和人交談。有時會做某種交易,有時也會因為貴重的材料而和人相互廝殺。但其中沒有任何人與人之間,或是魔術師之間的心靈聯歡。
能讓他感興趣,露出這般孩子氣笑容的只有魔偶——以及在同一領域上凌駕於他的人。他所召喚的從者就是這樣的一位存在,早在兩個月前他已經召喚出了自己的從者。
少年人的心情變化很快,只一會兒,羅歇便不再在意魔偶的效能,他將目光投向米雷尼亞城塞以外的區域,臉上帶著無限的憧憬。
“達尼克讓七騎從者都落在我方陣營雖然很好啦,但是,要讓聖盃的啟動儀式能夠成立,還是必須擊斃一定數量以上的從者才行,這樣我們就必須要自相殘殺啦。”
“可現在,這部分由魔術協會來補足,他們會召喚出讓我們擊殺用的從者,一共七騎。”
“呵呵,呀哈哈哈,召喚出七騎的英靈就已經夠厲害的說,現在居然有兩倍。”
“興奮到停不下來呀。”
對著圖利法斯的方向伸了個懶腰,少年從未像現在這般迫切期待著聖盃大戰的來臨。
ps:fate畢竟是群像劇,御主們總要交待一下背景和性格,否則故事發展起來會有點麻煩,而奸少也需要在這裡挖幾個坑。
ps2:不知道rean是誰的可以去看下奸少的上本書。
ps3:熟悉奸少的都知道奸少屬於不玩聲優梗不舒服斯基,天草選誰做cv不好,偏要選內山昂輝。本來打算按部就班來寫,一想到天草立刻腦洞收不住了——奸少保證現在的劇情肯定比奸少原來的大綱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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