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商品，私人個性化定製定比統量產品價格更高，這是商業上顛撲不破的真理，蒼崎橙子製作的人偶自然也不會例外。
不，不如說例外的話，慎二就真要頭疼了。在他看來，橙子的人偶越珍貴越好，這樣衛宮家欠自己的，欠間桐家的才多，最好多到輩子都還不清。
因此慎二很豪氣地揮手：“開價。”
橙子現自己開始看不懂眼前的這個小男孩了。
見面“龍煙”，自我強制證文，五十萬封口費，這都說明了他是個精明的人。可是，這樣個精明的人，為什麼會擺出這種類似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姿態？
如果是偽裝，那未免也太失敗了吧，還是說他和自己樣是雙重人格？
心中的疑惑並沒有影響橙子的回答：“先說說你準備透過什麼方式支付。”
“看你的需求，錢、材料、技術我都有準備。”慎二的翹起二郎腿，看上去越來越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全包還是自備材料？”
“最好全包，如果需要我們去準備材料，就折算成市價從你的報酬中扣減。”
“爽快。”橙子微微笑，“既然你這麼爽快，我也就不拖拖拉拉的了，具定製人偶億日元起步，視靈魂的特質酌情加價，正常情況不會過億五千萬。”
“你說要給我們打折的。”慎二雙手交疊，撐起下巴。
“這已經是打過折後的價格。”橙子面不改色，“不打折至少再加千萬。”
“二億到三億日元嗎，高是高了點，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成交。”
橙子的定製人偶服務可遇不可求，完全是買方市場，討價還價慢慢拉鋸的話倒不是不能降些，但這點錢和橙子的好感相比，根本不值提。
“怎麼付款？定金多少？要錢，要材料，要技術？”
“定金兩千萬，支票轉賬都可以。”
“小櫻——”慎二對妹妹使個眼色。
“知道了，哥哥。”
櫻乖巧地拿出支票本，用傳承自斯卡哈的獨特花體字簽下張兩千萬的支票，並落下了衛宮切嗣的印章，彷彿是慎二的小秘書。
“三菱銀行的支票，隨時可以支付。”
橙子很熟練地撥通了三菱銀行的電話，驗證支票的真偽後，對著慎二伸出手。
“委託正式受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慎二握住橙子的手，不愧是冠位的人偶師，這雙手比任何人的手都要細膩，散著獨特的觸感，或許只有這雙獨無二的手才能製作出天下無雙的傀儡。
“後續款項呢？”
“後續款項不侷限於金錢，你所說的珍稀材料或者技術都可以，短時間內抽走九位數的資金對任何家都會造成不小的影響吧。”
橙子的答案沒有出慎二的預料。對於任何個合格的魔術師，金錢只是魔術研究的保障，在大多時候，他們都會選擇材料和技術交易。
“如果這位小姐能夠透露下第三魔法的資訊，那就最好不過了。”
慎二搖頭拒絕：“這個不行，羽絲緹薩的第三魔法並不是傳承而來，而是意外的產物。如果能學，我早就學了。我會換項技術，你絕對無法拒絕的技術。”
篤定的神情和語氣引起了橙子的好奇：“喔？這麼自信？什麼技術。”
“小櫻——”慎二打了個響指，“冰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