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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達成,慎二帶著寫有“自我強制證文”的羊皮卷離開了肯尼斯的房間。|
證文於雙方都簽下名字之時便已生效,作為載體的羊皮卷也在同時失去了價值。不過慎二並不打算將它丟棄或者毀滅,他要將之存入家族的秘庫,作為自己為間桐家立下的第一份功勞的紀念。
房間外的走廊,和慎二擁有相同髮色、瞳色的男人靠在欄杆上,神情慵懶。
他是間桐慎二的父親,前日剛剛結束商務考察之旅,從國外歸來的間桐鶴也。這個間桐家中某種意義上最具智慧的男人在知道一切後,既沒有多麼震驚,也不曾對家人有著過多的埋怨,只是隨口發了幾句牢騷,就接受了現實,平靜地投入到後續工作之中。。
第一項工作是幫慎二擬定契約,盟約也屬於合同的一種,整個間桐家沒有人比鶴也這個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商人更清楚如何制定一份嚴謹的合同。
鑑於“自我強制證文”的一旦簽下,無法回頭的特性,慎二特地等到鶴也回來,兩人幾次討論後才最終定稿。
證文一共有兩份,一份是剛剛和肯尼斯簽訂的契約,另一份則是和韋伯的合約——一字之差,表明了慎二對待兩人的態度,儘管術式與證文的格式沒有區別。
“怎麼樣?”鶴也打著哈欠問兒子,為了修訂證文,他一夜沒睡。
“都搞定了,辛苦父親了。”慎二對著父親比出一個“ok”的手勢。
“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都是為了這個家努力,沒理由你們出力,我在旁邊看著——對了,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鶴也口中的“那個女人”指的是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自從失去了ancer,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每天渾渾噩噩,像一個人偶。
慎二看了眼與肯尼斯相鄰的房間,發出一聲嘆息:“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花瓶,就這麼放著吧,肯尼斯不主動提要求,我們就不要多管閒事。”
在慎二眼裡,索拉就是個花瓶,沒什麼能力,性格又很糟糕,除了長得還算漂亮,幾乎一無是處,也不知道肯尼斯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性,又不是沒見過美女的暴發戶。肯尼斯出身高貴,又年輕有為,只要有那個意思,大把大把的女人等著他挑,會看上索拉只能說愛情使人盲目。
鶴也小聲嘀咕:“花瓶可不會使用魔術。”
“就算會使用魔術,也不會對吃過那個的我們造成什麼影響,所以還是花瓶。”慎二不屑地撇了撇嘴。
“說起那個,我怎麼感覺身體一點變化都沒有,傳說中的讓女神都為之瘋狂的金蘋果就這點效果?”
鶴也剛剛說完,就捱了慎二一個大大的白眼。
“不然呢?吃下去以後變得力大無窮,刀槍不入?”
“呃,也不需要這麼誇張,但多少總該有點變化吧。”
“已經有了啊,你沒看出來嗎?”
“哪裡哪裡?”鶴也摸著腦袋轉了一圈,“我還真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