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夜的做法和時臣如出一轍,時臣有封存治療魔術的寶石,他也有象徵著生命力的“uruz”原初盧恩。
他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打倒時臣,這是他早已定下的目標,忘記了這點,就沒有今日的間桐雁夜。
傷口正在癒合的時臣掙開了女兒的雙手,跌跌撞撞地向山上跑去。
得到了“uruz”滋養的雁夜正要追,卻被葵張開手臂攔住去路。
“讓他去吧,雁夜。”葵懇求著,神情哀傷。
“葵,你——”雁夜終究不是時臣,他奮鬥的源動力就是眼前的女人,只要她一句話,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讓他去吧。”葵嘆息一聲,用“哀莫大於心死”的語氣說道,“我是知道他的,那是他生命存在的意義,如果你再阻止他,你們真的會有一個人死在這裡。”
“可是,你——”
葵對著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的雁夜用力搖頭。
“夠了,雁夜。感謝你為我,為凜和櫻所做的一切,真的很感謝。你為我們做的已經夠多了,所以不要再繼續下去了,不要為我們失去生命。”
說著說著,兩行清淚從她眼中溢位,順著臉頰滑落,打溼了衣襟。
這樣的葵,這樣的懇求,雁夜無法拒絕,他無可奈何地給了自己一拳,頹然地坐在參道的石階上,抱著頭,像一個賭氣的孩子。
櫻靠著雁夜坐下,輕輕拉了拉雁夜的衣服,小聲道:“叔叔,你別生媽媽的氣,好不好。”
看著櫻期盼的眼神,聽著櫻軟綿綿的聲音,雁夜習慣性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我不是生葵的氣,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氣,要是我再有用一點,就不會這樣了。”
“不,最沒用的是小櫻,什麼忙都幫不上,不過——”小櫻說著把頭湊到雁夜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小櫻沒用沒關係,還有哥哥呢。”
雁夜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侄子慎二雖然是個小怪物,但他和羽斯緹薩的注意力都在“聖盃儀式”上,真不一定有時間顧及時臣。
況且除了慎二這一組,還有saber組也在柳洞寺內,以衛宮切嗣的性格,覺得時臣礙事,直接殺死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時臣這一去,真的是九死一生。雖然主觀上,他恨不得時辰立刻去死,但想到之後葵、凜、櫻三人會傷心,雁夜就跟著心痛。
其中的內情,他沒辦法向櫻解釋,只能抱著頭裝鴕鳥。
雁夜的身邊,小櫻仍然對兄長抱有盲目的憧憬,轉過頭,雙眼閃亮亮地望著山頂,似乎能看到她最喜歡的哥哥。
兩人身後,葵抱著凜默默垂淚。
還不是很明白其中緣由的凜承受著母親的淚水,暗暗下定決心。
雖然現在離獨當一面還差得很遠,但總有一天她要以遠坂家的魔術師的身份出戰。
為了這一天,她一定會努力修行,遵從遠坂家的家訓,做到父親所沒有做到的——
時刻保持從容不迫,時刻保持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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