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不明白為什麼老人不恨他、也不責備他。韋伯只瞭解時鐘塔這個狹小世界的運作道理,對他來說,老人的寬容完全超出他的理解範圍。
“不明白你們的事情,我不知道能不能這樣拜託你……如果可以,能不能再像現在這樣維持一陣子?先不說我,短時間內瑪莎似乎還不會察覺。雖然我們不明白這究竟是一場夢還是什麼,不過對我們來說,這都是無上的寶物,一塊與善良孫子共度時光的瑰寶。”
韋伯的心中滿是哀傷,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他深信這雙手總有一天一定會成就神秘的真理,自己一定有這種才幹——就算受到世人的否定,最起碼只要自己不放棄自己,總有一天……
這就是長久以來堅持相信的可能性。
但是,結果又如何呢。
就連催眠暗示這種基本中的基本都無法成功,就算用運氣不好或是意外等理由都說不過去。他的魔術就甚至連對一個開口要求繼續欺騙自己的老好人都無法維持正常效果。
這種程度的小事,要是那個男人的話只要主動找上門,笑著共飲幾杯酒就成功了。
韋伯·維爾維特的魔術連這種程度都不到,而且還受到人家的同情。
韋伯悔恨至極,甚至還覺得有些滑稽,他認為自己就是個小丑。
他一直沒發現自己眼前有什麼,只看著一些不存在的事物,把自己喜愛的自畫像當成是一面鏡子。現在他可以明白以前在時鐘塔嘲笑他的那些人心中在想什麼了,韋伯自己都想和他們一起嘲弄自己的愚蠢。
但是,現在他不能笑。古蘭·麥肯吉與瑪莎夫婦期待的不是一出喜劇,他們是因為有他們重要的理由才來拜託韋伯的。仔細想想,除了擔任被嘲弄的物件之外,這可能還是第一次有人拜託他扮演其他角色。
“……很抱歉,我不能答應。因為我無法保證可以再度平安回到這裡。”
“這麼說,你們是在做有生命危險的事嗎?”
“沒錯。”經歷了從者之間天崩地裂般的戰鬥,韋伯深刻地認識到了人類的脆弱。
古蘭老人不說話,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會,沉重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不知道那種事對你有多重要但希望你聽我說這句話,人啊,活了一輩子之後回顧這一生,到頭來還是沒有任何事能與生命相提並論。”
這種告誡與韋伯耗費青春的真理完全相反。
所謂的魔道就是要從接受死亡開始——前往那個唯有燃燒自身性命才能到達的境界。在今天之前,這應該才是他的信念準則。
但是如果要尋找一個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這個和藹老人的話說不定才是真理。
韋伯心中懷抱著難以言喻的失落感,注視璀璨的星空。
突然,他感受到了一股輕微卻很清晰的衝擊。
那是和聖堂教會召集御主時類似的訊號。
ps:裝備有時候比魔術師本身的實力還重要,肯主任對切嗣展現的不是他全部實力,他攜帶的大量高品質禮裝都被切嗣給炸沒了,只剩下隨身攜帶的“月靈髓液”,而時臣是全裝出戰。
ps2:伊斯坎達爾:saber,跟我混吧。
saber:你先問問我的圓桌騎士團答不答應。
圓桌光炮團:你特麼再說一句試試?
以赫菲斯提安、托勒密、塞琉古等為首的大帝基友團:試試就試試。大帝的麾下有幾位比他還能打的英靈。)
梅林在阿瓦隆之庭裡種花看戲:哦哦哦,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ps3:圓桌騎士團真打不過大帝基友團,因為大帝這邊人多,圓桌只有一百多位,裡面包含很多和小貝一樣功績不夠,不能成為英靈的騎士,而大帝麾下成為英靈的絕對超過五位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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