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到了。
“哼,哈哈。”乾笑。
終於讓那個高傲的魔術師,那個看不起普通人的傢伙出醜了。
“啊哈哈哈哈。”大笑。
這只是開始,我會一點點打碎你高傲的面具,遠坂時臣!
放肆的,毫無節制的狂笑引起了肺部的抗議,神經傳來的刺痛讓雁夜的冷靜漸漸復甦。
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不對,對大腦提出抗議的不僅是肺部,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在抗議,抗議生命力的流逝——自己身體內為數不多的魔力早已消耗殆盡,主從契約開始壓榨生命力。
今夜的戰鬥到此結束,宿敵archer撤退,已經沒有理由忍受痛苦再戰了,其他的servant就任他們互相廝殺去好了。
就在雁夜剛要鬆一口氣的時候,berserker鎖定了下一個目標saber,開始向saber突進。
此時最狼狽的就是雁夜本人。
“住手!回來!berserker!”
雁夜呼喊著自己從者,傳遞著他的擔心和焦慮。
如此簡單的指示,從雁夜所站的位置發出可以很容易的傳到berserker那裡,但是黑騎士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更加興奮地向御主渴求魔力。
“berserker!給我住手!”
雁夜顫抖著取出一塊符文石,準備補充魔力,取回berserker的控制權,可是劇烈的疼痛使他雙手無力,連簡單的“捏”的動作都辦不到。
疼痛愈演愈烈,身體的抖動也越來越厲害,雁夜無法維持站立,頹然跪倒在地,符文石脫手飛出,眼看著就要掉落在地面,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
“不行,必須使用令咒。”
現在已經不允許雁夜有任何猶豫,他在被痛苦的洪流吞噬前,努力集中最後的意識。
“以令咒下令——”
可是,這好不容易擠出的字元卻被打斷了,被突然注入身體的魔力。
那枚符文石沒有掉落地面,而是在落地的前一刻被人撿起,捏碎。
由雁夜生成並儲存的魔力,再度迴歸雁夜的身體,彌補了berserker的消耗,也讓御主身體的疼痛漸漸緩解。
好不容易取回身體控制權的雁夜,吃力地抬起頭,看向那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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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斯緹薩?”
......
黑騎士如猛獸一般的氣勢踢飛了路面的瀝青,向saber推進。他的眼中只有saber一人,全身聚滿了黑色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