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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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現身,正大光明地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還沒與別人交鋒就要求別人對自己恭恭敬敬,以上種種舉動都讓人覺得他已無意加入聖盃戰爭,這種事情還是破天荒第一次遇到。
“世界曾被那種傻瓜征服過一次嗎?”不止一個人冒出這樣的想法。
“不是傻,是率直,我欣賞這樣的人。”這是斯卡哈的評價。
“你自報家門的氣魄,讓我佩服,但是我恕我無法接受你這個提案。”
ancer夾雜著苦笑搖了搖頭,但是他的眼神裡卻沒有笑意。如利劍一般充滿威勢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於正視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濺。
“我只會把聖盃獻給我發誓今生效忠於他的新君主,絕對不是你,rider。”
“話說回來,你就是為了說這些無聊的話,才來打斷我和ancer的決鬥的嗎?”
saber接著ancer的話問道。她臉上的表情與美貌的ancer不同,甚至連笑容都沒有。對於性格認真的她來說,rider的提議本身就讓人極為不快。
“征服王你的玩笑開得過火了。這對騎士來說是無法容忍的侮辱。”
ancer和saber一起把充滿敵意的目光投向了rider,rider好像面露難色一邊嗯地叨唸著,一邊不自覺地用小指用力挖自己的耳朵,不羈的舉動中透著一份無奈,但是他那威風凜凜的姿態卻沒有絲毫動搖,這位大帝就是這樣一位無時無刻不散發著驚人存在感的英靈。
過了好一會兒,rider才放下手指,不情願地冒出一句。
“待遇好商量喔?”
“夠了沒有!”ancer和saber異口同聲地拒絕。
rider滿臉失望,saber比他更失望。
“再說一遍,我也是不列顛之王,無論是哪裡的王者,都不能俯首稱臣。”
“噢?不列顛的國王嗎?”rider也許對saber的宣言產生了興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這太令我吃驚了,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騎士王竟然是一個小女孩。”
“那麼征服王,要不要試試這樣的小女孩手中的劍?”
saber在壓低聲音的同時,舉起了劍。左手依然無力握劍,左手的四指只不過是扶在劍柄而已,但是從劍身搖晃升起的鬥氣,比跟ancer作戰時更為莊嚴。
“看來是交涉破裂了,太可惜了,真遺憾。”
rider皺起眉頭,長嘆了一口氣,臉朝下嘟囔的一瞬間,發現了從腳下往上注視的那充滿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
由於額頭腫起來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慘的是後悔,少年的叫聲低低地掠過了低空。
“怎麼辦啊?口口聲聲地說什麼征服,最後還不是惹人厭惡嗎?你真的覺得自己能打過saber和ancer嗎?”<aster的提問,沒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來。
“不,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嘛,百談莫若一試。”
“百談莫若一試莫不是你的真名吧?”氣得頭暈的少年,用毫無力量的兩隻拳頭,朝挺立著的rider的胸鎧甲連打,一邊哭了出來。
不考慮對話的內容,只是看畫面,很容易就聯想到女生對男生髮脾氣的場景,怪不得那麼多人稱呼少年為“王妃”。
因為少年的舉動,緊張的空氣莫名其妙地鬆弛了下來,但又因某句緊貼地面的怨聲,再次凝固起來。
“是嗎,原來如此。還在想是誰莫名其妙地偷走了我的聖遺物,沒想到竟然是你自己想要參加聖盃戰爭,韋伯·維爾維特。”<aster。先前,他只出聲過兩次,一次催促ancer使用寶具,一次為ancer治療,此刻是第三次,問rider的御主,韋伯到來的目的。
跟剛才的語氣完全不同,這次的聲音中夾雜著無比的憤怒以及毫不掩飾的殺意。
其中的內情,慎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