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安還是一言不發。
師凡大聲道:“喂,你這傢伙,沒聽見吳拂在問你話嗎?”
聶小凡道:“他恐怕永遠也聽不到了!”
吳拂道:“什麼?他聽不見?難道……”
聶小凡微笑著道:“你推他一下,便知道了。”
吳拂輕輕一推沈長安。
沈長安直挺挺地倒下,顯然已經死了。
吳拂心中微然一驚,道:“咦,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不還是一個大活人嗎?”
師凡道:“恐怕是聶前輩點穴的手法太重,這傢伙受不了這麼重的手法,便就死了。”
聶小凡道:“這聽上去似乎非常有道理,可是我聶小凡這一輩子封穴道,都沒將任何一人點死。”
師凡道:“人有失手的時候,說不定這次……”
怪老頭道:“武功這玩意不會有什麼說不定的,依聶小凡的點穴功夫,斷無失手之理的。”
師凡道:“那這是怎麼回事?”
聶小凡逼視著師凡,道:“恐怕這得問你!”
師凡道:“什麼?問我?我……吳拂,他欺負我!”
吳拂忙上前道:“聶前輩,人都死了,我看還是想法子重抓一個來,也比這樣自己人內部相互猜疑的好!”
聶小凡道:“吳拂,你想過沒有,我為何偏偏在這,而且是你們最急迫的關頭趕到?又為何將你們帶到這?”
吳拂搖搖頭。
聶小凡道:“為了解迷,解一個非常至關重要的迷。”
怪老頭道:“你知道迷底?”
聶小凡道:“我不知道,但有一個人知道,而且他說一定要當著吳拂的面解開它。”
吳拂道:“這人是誰?”
聶小凡微微一笑,拍了一下巴掌。
樹林深處,走出一個衣衫襤樓的中年人。
吳拂一眼便認出,這人曾在百足門大堂上見過。
吳拂驚疑地望著他,道:“你是百足門的……”
那人道:“我是百足門的南方管知事,名叫韓尤童,人稱方巾冷風。”
師凡一見韓尤童,頓時面色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