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抵制歐陽茵,也有人繼續支援歐陽茵,覺得這一切只不過是誤會而已。
歐陽茵承受著所有的風雨,獨自一個人來找蔣安雲理論。
走到她住了二十年的房子,看著這扇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門,歐陽茵怒火四起的開始敲門。
她只敲了沒幾下,門便開了。
歐陽茵看著蔣安雲,每一個眼神無不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剜著蔣安雲,恨不得將她給活生生的弄死一樣。
迎上歐陽茵的眼神,蔣安雲的眼眸一片平靜,絲毫不畏懼歐陽茵。
“蔣安雲,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歐陽茵從屋內走出來,繼續呵斥著蔣安雲。
將報紙摔在桌子上時,看到上面有一份跟她手中一模一樣的報紙,原來剛剛蔣安雲也在看這份報紙。
轉過頭,猩紅的眸子繼續一瞬不瞬的盯著蔣安雲道:“怎麼?剛剛你在看這份報紙?是不是覺得很過癮,是不是覺得你為柏斯容報仇了,是不是覺得心裡十分的暢快?”
歐陽茵步步緊逼,一句句的質問著蔣安雲。
蔣安雲看著歐陽茵那雙濃霧般的眼眸道:“不是我做的,我去找你是為了容容的事情,並沒有讓記者報道這些事情。而且,我根本不知道記者在那裡。”
實際上,蔣安雲並沒有說謊話。她知道柏斯容出事之後並沒有去找柏家的人,因為她知道她的出現只會讓柏家的人更加憎惡她,畢竟這些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做出來的。
所以她去找了歐陽茵,只是為了從她嘴裡得到事實,只是為了給柏斯容洗刷罪名而已。
除此之外,一點想法也沒有。
當她看到雜志上面的頭條時,的確是被震撼到了。她知道以歐陽茵的性格,肯定會將這件事算在她的頭上,所以她在家裡等著歐陽茵。
不管如何,還是想要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從歐陽茵的嘴裡探出一些訊息。
“你根本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做的,還會有誰?蔣安雲,我實在是太小看了你,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竟然這麼對我。呵!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的心思怎麼可以那麼重,為了柏斯容,你不惜用這樣的陰招。你現在看到我一敗塗地,是不是非常的開心?”
歐陽茵走路時還是會一瘸一拐的,看著她這個樣子,蔣安雲的心裡也有愧疚。
愧疚歸愧疚,還是不死心的說道:“我過去找你是為了容容的事情,想問你為什麼要陷害容容。記者的事情你可以去調查,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必要承認。看到你這樣,我並沒有開心,而是心痛。茵茵,說到底你也是我的女兒,看到你這樣,我怎麼會不心痛。”
這樣的話,是蔣安雲的心裡話,沒有任何刻意。然而盡管她這樣,在歐陽茵看來,她還是在為自己辯解罷了。
“是嗎?蔣安雲,原來你也是一副道貌岸然的事情。你跟柏家的人串通一氣來害我,還能說出為我好的話。呵呵,蔣安雲,我實在是沒有想到。我憎恨你們每一個人,我恨不得你們每一個人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