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付晶看他一眼，“你想找杜妍淩是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
杜冠言停下車，過了一會兒又開上去：“上車！我有事跟你說！”
付晶轉身：“不用了，我已經到了。”
“你不聽我說，你會後悔！”
“我沒什麼需要後悔的。”付晶說，“對了。你怎麼肯定杜妍淩的孩子是你的，不是柏斯宸的？”
杜冠言猛地握緊方向盤，抬頭看著她：“你呢？你覺得是誰的？”
付晶沉默片刻：“我不知道。除了杜妍淩，你喜歡過別人嗎？或者說，等你愛上第二個女人的時候，杜妍淩突然出現，你還會愛她嗎？你會選擇誰？”
“我和她不一樣。”杜冠言沉默片刻，“我看著她長大，一直就當她是我的。不管她出不出現，都沒人能替代她的位置。”
付晶垂下眸：“是嗎……真的愛過，就不會再愛上別人了吧？”
“沒有愛過別人，我怎麼知道？”杜冠言把車開走，留下付晶站在寒風裡，覺得腿有點疼。
她慢慢回到家，泡了個熱水澡，鑽進被窩裡抱著芭比娃娃：“如果像杜妍淩一樣幸運就好了……”
男人沒了，孩子還在。
杜妍淩現在，一定過得很幸福吧？
突然，手機傳來一聲響聲。她嚇了一跳，拿起來，發現是簡訊。開啟一看，是一長串陌生的號碼，裡面有一張圖片，是一對小小的腳印。
這是……
緊接著，簡訊又來了：“孩子出生了，和你分享一下。——杜妍淩”
付晶放下手機，躺下來。過了一會兒，覺得有點無聊，又拿起手機回簡訊：“男孩還是女孩？”
杜妍淩：“女孩。”
“恭喜。”
“謝謝。”
“你現在在哪裡？”
“我過一陣回來。”
“哦。”付晶沒再問，放下了手機，過了一會兒又拿起，“杜冠言在找你。”
“孩子生下來了，我不怕了。”
“你怕什麼？”
“怕他不要我生下來。我沒有親人了，就想要孩子，這樣我就不孤單了。”
“跟我想的一樣。”付晶突然覺得和她有共同語言。仔細想想，雖然可能是情敵，但她們似乎同病相憐。她問：“今天才生嗎？”
“對啊，所以她的名字叫appe。”
“剛剛生了孩子，早點休息吧。”
杜妍淩：“嗯。”
付晶以為談話結束了，結果過了一會兒，杜妍淩又連發了兩條——
“之前的事很抱歉。我和randy沒有關繫了，我只是有些事想找你，結果他怕你見到我不開心，就把我控制起來，想把我送回國。那時候，我不想回國。對不起，雖然這個解釋有點晚，或許你們已經和好了，但我應該解釋一遍。他很愛你，你應該相信他。”
“我自己過得不開心，希望你開心一點。”
……
早晨，付晶起床時，發現柏斯容在客廳裡。
柏斯容緊張地站起來：“晶晶，昨天的事對不起，別生氣好不好？”
付晶咬了咬唇：“沒事。你吃早飯了嗎？”
柏斯容趕緊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