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姐、付太太！”店員眼睛一亮，討好地迎了上去，“你們認識這位小姐？”
“哼豈止認識，還認識很多年了呢。”付瑩冷笑一聲，上下打量著付晶，“聽說你受了傷，還差點毀容了？我看很好嘛，臉還是那麼騷氣，不過這手和腳……哎喲，好像還說你差點被幾個人強bao了！這手腳上的傷看得到，那個位置恐怕——”
付晶眼一眯，正要發難，歐陽茵站了起來：“閉嘴！不許胡說！”
“你又是誰？”付瑩問，打量了她一眼，見她穿著普通，對付晶道，“你養的狗？”
“注意你的說辭。”付晶冷冷地掃了她一眼，看向何美薇，“管好你的女兒。要是被爸知道她對著我這麼吠，恐怕又會扇她一耳光！”
付瑩正要沖過去，何美薇一把抓住了她：“行了！我們走！”
“我憑什麼走？！”付瑩叫道，“我是來買衣服的！”
“那就去挑你的衣服，別打擾我！”付晶冷酷地說。
付瑩咬了咬唇，轉身走到一邊去挑衣服。
店員猶豫了一下，心裡猜測著她們的關系，跟了上去：“付小姐，你看這件是剛到的新款……”
“一般！”付瑩翻了個白眼。
“那這件呢？這件特別襯你的膚色——”
“她來多久了？”付瑩突然抱著雙手，看向付晶。
店員一愣：“一會兒了。”
“買了嗎？”
“沒有，一直在看畫冊。”
“不是買不起吧……”付瑩咕噥道。
“你就別鬧了！”何美薇低斥道。
付瑩不滿地瞪了她一眼，跺跺腳。
這時，付晶翻完了畫冊，指著最前面的一頁對店員說：“這件給我看看。”
店員馬上把衣服拿了過來，付晶點點頭：“包起來。”
付瑩突然叫道：“等等！那件是我看中的！”
付晶抬頭：“是嗎？”
“我正要試呢！”
這個牌子的衣服，每家店每個款式只備三件——大、中、小碼各一件。付晶和付瑩都是偏瘦的身材，只能穿小碼，如果都看中這件衣服，除了一方相讓，沒有別的辦法。
但現在看來，分明是相爭，怎麼可能相讓？
“希望你試了要買才行。不然別人碰過的東西，我可不會要了！”付晶對店員說，“給她吧！”然後指著另一件，“把這件的小碼給我包起來！”
店員點頭，把衣服給付瑩身邊的同事，然後去拿另一件。
付瑩恨恨地拿著衣服往試衣間走，走了幾步，見了店員新拿出來的款式，叫道：“那件我也要了！”
付晶啪地合上畫冊：“是不是我每買一件衣服，你都要和我搶？”
“是又怎樣？”付瑩冷笑一聲。
“那你別急！”付晶說，“等我慢慢挑完！你要是吃得下，就全部拿去，不然就都給我留下！”
說完，她翻開畫冊，不停地在上面指：“這件！這件！這件……全都要小碼，包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