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爵是義大利人,出生的時候自然不會取中文名,義大利的證件也不會給他登記中文名字。不過他自己似乎很喜歡用中文名,喜歡別人叫他“爵爺”。
柏斯宸把名片塞進付晶手中:“爵爺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打上面的電話。”
“那我要好好保管,和護照、身份證放在一起!”柏斯容說。
柏斯宸一笑:“整個連家的勢力站在你們身後,有沒有感覺自己特別厲害?”
付晶沒有特別的感覺。連爵給這個名片,只是表達一下感謝罷了,她不可能真的叫人家幫忙。
柏斯容想象了一下那個情況,洩氣地說:“事情大到那個程度,搞不好還沒打通電話,我們就死翹翹了~”
“不許亂說!”柏斯宇在她頭頂拍了一下。
柏斯容吐吐舌頭。
柏斯宇說:“我過兩天就走了。”
柏斯容馬上不高興了:“你才回來就走?”
“哪裡才回來?幾天了。”
“我不管!你討厭死了!”
“不是馬上走,是過完元旦才走。還有幾天呢,你也正好回去上課了,至少假期都在……”
“可我心情不好了!”
柏斯宸拉起付晶:“我們上樓,讓他們吵!”
一個月後,付晶接到付子興的電話。
“快要過年了,晶晶你要回來過年嗎?”付子興小心翼翼地問,完全沒有當父親的威嚴。
“法國這邊沒有寒假。”付晶冷冷地說。
“哦……我……我不知道。”付子興尷尬地說,“我只是想我們一家人好久沒聚在一起了。”
想巴結柏斯宸就明說,誰跟他一家人?
付晶翻了一下日歷,除夕那天正好是週末。如果再請幾天假,回去一趟綽綽有餘。
“我看看能不能請假。”
“好、好的!”付子興激動地說。
“決定了再給你打電話。”
“誒!”付子興忙不疊地答應。
付晶沉默一下:“我掛了。”
掛上電話,她有點疲憊。她和付子興根本不像父女,以前不像,現在不像,以後更不會像!父慈女孝,永遠不可能發生在他們身上。
付晶把這件事告訴了柏斯宸。
柏斯宸問:“你想回去?”
如果不想,她肯定直接回複付子興了,沒必要來告訴他。他很瞭解,她是一個凡事可以自己做主的人。這一點其實讓他很無力,他希望她能多多依靠他,而不是什麼事情都自己決斷、自己搞定。
付晶說:“他現在想和我搞好關系,我回去也算給他一個甜頭。如果可以讓他主動把富麗堂留給我,當然好。”
“那我陪你回去。”
“不會耽擱你嗎?”
柏斯宸高深莫測地一笑:“順便去看斯宇,和他一起過年。”
“那要帶上容容了?”
“敢不帶嗎?我們要是偷偷跑了,她肯定和我們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