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寒到了司府,直接去了司正青的書房。
如數將攝政王的話傳到,邢寒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留的離開了。
司正青松弛的眼皮垂下,遮住眼底的寒光。
鬢角兩邊的白髮彷彿又多了幾根出來。
也不知他司家是造了什麼孽?他三個兒子卻只生出這麼一個孫子,還是個敗類玩意。
就因為只有這一根獨苗,老夫人和家裡女眷慣的不像樣子。
現在攝政王讓他保其中一個,這根本就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賈天成就算是自己的門生,也比不上自己唯一的孫子啊。
只是,若是不管賈天成,恐怕其他的門生會感到心寒,他以後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若是管了,那他絕對相信攝政王會說到做到,擰了自己孫子的腦袋。
思來想去,為難之際,司正青只好向宮裡的女兒求助。
一封信入宮後。
皇上又迎來了他最寵愛的司貴妃。
司貴妃年餘三十,一身淺紫色薄衫,珠絡環翠,妖嬈而嫵媚。
“皇上~”
見到皇上行禮,那聲音直接讓皇上眼睛眯下來。
“愛妃快起來,過來。”正在午睡的皇上哪還有心思睡覺。
待司貴妃坐在塌前,毫不猶豫的摟過去。
“愛妃可是想朕了,等不及朕睡醒就來了?”
司貴妃柔弱無骨的身子一軟,靠在皇上胸前,微微抬手,嘴巴輕輕撅起。
“皇上,人家心裡難受,來找你說說委屈。”
皇上手開始不老實,嘴上應著,“哦?貴妃受了什麼委屈?朕給你作主。”
司貴妃知道皇上的性子,若是不把他伺候好了,自己別想好好說話。
於是,遣退下人,對著皇上撒嬌。
皇上自然不會拒絕。
一番雲雨過後,終於說到正事。
“皇上,您也知道,我孃家外甥是司家唯一的獨苗,他可不能出事,要不我司家豈不是斷了香火。”
皇上閉著眼睛,一臉滿足,但是司貴妃的話卻聽進去了,“嗯。”
“可是,現在全州突發饑荒,出了好多難民,據說還有一部分來了京城。而那知府賈天成因為害怕逃走了。”
“然後......就因為他是祖父的門生,所以攝政王就讓祖父交出賈天成。若不然就要擰了臣妾那外甥的腦袋。”
“哦?還有這事?”皇上基本不管朝政,反正有攝政王操心,他每日在宮裡玩的高興就好。
“嗯。皇上,臣妾的祖父又不知道那賈天成會跑,讓他去哪裡交人啊?您可要為臣妾的孃家作主,您才是這大瀚朝的至尊啊,總不能看著臣子家的香火斷了吧,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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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貴妃是撒嬌,求情,哭訴外加挑撥一二。
皇上被纏的心裡還蠻舒服,想也不想的應下,“你放心,這事朕會替司大人作主的。泉州知府犯的錯怎麼都不能算到司家獨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