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陪人玩遊戲？”慕老爺子更驚奇了。
老爺子眼珠一轉，“想我不賴掉今天的賭局也行，你給她打個影片我看看那孩子是什麼性格，你放心我不讓鏡頭拍到。”
慕承軒怔了怔，面有難色。
面對爺爺探究的眼神，他只好說實話，“打不了，她把我拉黑了。”
老爺子捏了粒龍眼丟他，“這種理由你也說得出口，我是老了還沒傻呢！”
慕承軒無奈，“真的……”
他繞到爺爺身邊，幫他把老花鏡戴上，當著他的面撥顏若爾電話，正在通話中。
然後又點開微信給他看，還發了條訊息證實，實時顯示對方拒收。
慕老爺子摘下眼鏡，震驚地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她為什麼拉黑你啊？”
聽爺爺問起這事，慕承軒下意識捏眉心，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不知道，今晚突然把我拉黑了，本來想去找她問清楚，但奶奶喊我回來。”
老爺子思索了一會兒，不太確定地說：“小姑娘生氣有時候是因為很小的事情，當年你奶奶就這樣。”
“我今晚才跟她和衡衡一起吃的飯，從飯店直接去的慈善晚宴，離開飯店時還好好的呢。”
慕承軒努力思索自己幹過什麼值得顏若爾生這麼大氣的“小事”，一件也想不出來。
唯一他感覺到了的，是關於那個彈琵琶的女孩，她陰陽怪氣了幾句，他只當她又在亂吃醋。
但也沒覺得她生氣了，他給她影片看紅毯現場的星空佈景時，她明明還挺高興的。
“衡衡對她態度怎麼樣？那小姑娘還是衡衡的繪畫老師？”慕老爺子突然問。
“衡衡喜歡她已經快要勝過喜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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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衡也很喜歡你那個新城的女孩子吧？上次因為衡衡想跟她影片她不接，把家裡鬧得人仰馬翻，你奶奶氣得心臟病都犯了。”
慕承軒沉默了片刻才說：“衡衡對她倒也……算不上很喜歡，這孩子一天天大了，整天在老宅也沒人能跟他玩，他大概是太寂寞了。爺爺，我剛好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老爺子見他表情有些嚴肅，也坐正了身子，示意他說下去。
“您還記得我之前跟您說過的，我資助了一家兒童福利院嗎？因為快過年了，所以就往那送了些東西，今天下午我是帶著衡衡一起去的。”
“衡衡跟那的小孩子玩得很好，他的表現真的讓我吃驚，您看了也一定會很意外。”
他拿出手機找到下午隨手拍的幾個慕玉衡跟小朋友們玩的影片，拿給老爺子看。
慕老爺接過來，一個影片一個影片仔細看，還戴上了老花鏡，拉著進度條反覆看了幾遍。
全部看完好幾遍之後，老爺子果然很震驚。
不用慕承軒說他都想到了——這孩子在這些影片中，跟那些福利院的小朋友們玩的時候，除了不肯說話之外，完全不像一個有心理疾病的孩子。
“你是不是帶衡衡重新做個評估？我覺得可以。”老爺子說。
“不止，”慕承軒注視著老爺子，“衡衡應該多跟同齡人相處，他跟同齡人在一起時，狀態明顯好很多。”
“嗯，”老爺子點頭，“但這孩子目前的狀態，是沒法跟普通孩子一樣去上學的。”
“所以我有個想法……”
慕承軒話沒說完，手機突然亮了，來電顯示居然是林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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