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男人似乎笑了笑，“成交。”
顏若爾衝許策比個ok的手勢，“那我讓他把錄音傳給我，我再傳給你。”
慕承軒說：“算盤打得我在十方公館都聽見了。”
顏若爾沒理會他的調侃，掛了電話，給了許策一個郵箱，“發到我郵箱裡吧，慕承軒同意了。”
許策也不矯情，馬上掏手機給顏若爾發了過去。
顏若爾隨便挑了幾個音訊聽了一下，確實是江欣柔和鄭美雲的電話錄音，便直接轉給了慕承軒。
慕承軒正站在貓房間裡的鸚鵡籠前，他把那隻鸚鵡放了出來。
鸚鵡人生地不熟，又害怕他，落在貓爬架上歪頭盯著他看。
顏若爾打來電話前，他正在教鸚鵡說“小騙子”。
鸚鵡沒有顏若爾在旁邊撐腰，也不敢罵“慕承軒是狗”，索性不開口了。
掛了電話，他轉身出去，推開顏若爾房間的門。
她東西本來就少，之前搬來兩個行李箱，走時帶上了前兩天送來的那兩批衣服。
現在這房間又空了下來，她的兩個畫架還立在牆角。
身後有鳥拍打翅膀的聲音，那隻鸚鵡飛了進來，落在窗臺上，蹦蹦跳跳的。
他各處看了看，發現她把那盒古董扣留在了床頭櫃抽屜裡。
盒子下面還壓著一張便箋，上面給他留了一句話。
“衣服我帶走了，分期付款。”
慕承軒氣笑了。
跟他分得這麼清楚，衣服都不白拿，還要分期付款。
隨後收到了顏若爾發來的訊息，提醒他看郵箱。
他轉身往自己房間走，碰上過來照顧貓和鳥的雲姐。
“慕先生，那隻鸚鵡自從若爾走了，就不吃不喝，從昨天半夜到現在，一口水沒喝過，一口食沒吃過，這可怎麼辦？”雲姐憂心忡忡。
慕承軒停住，“讓人把鸚鵡給她送去吧。”
雲姐有些難過，“若爾真的不回來啦？”
慕承軒沒回答她，推門進去了。
音訊檔案二十多個，有十多個集中在前年的某個時間段。
是紀詩羽到慕氏上班，後來又做了助理那段時間。
慕承軒依次點開聽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