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工作人員小聲嘀咕，“江主播也太敬業了，聽說生病很嚴重，結果還是來了。”
另一個人問：“江主播好好的怎麼突然病了？最近流感挺厲害，是傳染了麼？”
顏若爾低聲問尤迦也：“江欣柔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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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知道，”尤迦也看她一眼，“我又沒有私下聯絡她。”
顏若爾彎了彎嘴角，她早就發現尤迦也和江欣私底下聯絡很多，不過他死不承認。
衛靈和喬莫這邊，衛靈在彈鋼琴，喬莫站在她身後，正在跟她學唱歌。
把做好的點心給了他們，聊了一會兒，顏若爾和尤迦也又去下一家。
最後一站是莊芸和她爸那裡，一進門就趕上這對父女正在吵架。
準備地說是莊芸在發脾氣，攝像和收音裝置都已經關了。
莊芸父親垂頭站在客廳裡，莊芸坐在單人沙發裡氣急敗壞地數落他。
“土氣！你知道嗎？我不需要你討好，也不需要你買的東西，別再自作主張討人嫌了好嗎？”
“劇本怎麼寫你就照著做，你是看不懂字嗎？”
江欣柔遠遠地坐在一旁皺著眉，偶爾勸上一兩句。
她的神色懨懨的，臉色十分蒼白，看起來確實一副病容。
顏若爾有些好奇她到底是因為慕承軒的態度傷心生病，還是因為晚宴那半杯水。
看見一群人進來，莊芸終於閉了嘴，她父親一言不發地轉身出了客廳。
攝像機重新開始工作，江欣柔也努力進入工作狀態。
把做的小點心給了他們，幾人假裝友好聊了幾句。
正要走時，莊芸的父親忽然嚅囁著開口，“顏小姐，能教教我做這種餅乾嗎？”
顏若爾詫異地看向他，莊芸臉色一沉又想發火，被江欣柔一把按住，示意她攝像機在錄，而且現在正在直播。
“小芸很喜歡吃奶油味的東西，我想學……”莊父陪著笑說。
他的眼神誠懇又樸實，還帶著底層小人物求人時特有的那種討好和怯懦。
一笑起來臉上的皺紋更深了，簡直每一條皺紋都在表達討好和懇求。
顏若爾接收到田導的暗示，當即笑答：“可以呀，莊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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