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了麼？”
“吃了。”
“藥呢？”
“吃了。”
兩人乾巴巴對話幾句，顏若爾去換衣服了。
慕玉衡敏感地察覺他二叔和顏老師又鬧彆扭了，仰起小臉氣憤地瞪著慕承軒。
慕承軒低頭解釋，“是你顏老師找我麻煩，不怨我。”
他剛說完，躲在一邊偷聽的顏若爾探頭，小聲罵他，“慕承軒你要臉嗎？”
慕承軒看著她，淡淡地說：“扣一千。”
顏若爾冷笑一聲走開了。
她換了衣服回來，把兩個新學生也拉進直播房間。
但顏若爾還是把慕玉衡的視窗在當前放大，因為慕承軒一直站在他身後，抱著雙臂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顏若爾給慕玉衡介紹了他的兩個新同學，那兩個孩子都是小學一年級，只比慕玉衡大一歲。
耿炎的女兒很靦腆，跟她爸爸一樣沉默寡言。
但關成的兒子活潑得就像一隻小猴子，顏若爾剛給他們互相介紹完，他就把他媽媽喊來了。
關成媽媽不過三十出頭，被兒子喊過來，就對著螢幕上的顏若爾表達了謝意。
顏若爾沒有忽略她乍看見自己時，眼中閃過的驚訝。
她肯定見過紀詩羽，所以才會那樣驚訝吧。
兩節課上完，那兩個孩子都退了出去，慕玉衡沒退，歪頭看著顏若爾。
慕承軒忽然開口，“那個杯子的化驗結果出來了。”
顏若爾一怔，“這麼快？結果是什麼？”
慕承軒低頭對慕玉衡說：“去隔壁玩去。”
慕玉衡瞪了他一眼，跑了。
“裡面有某種麻醉藥物的成分，能令人短暫昏迷，還有興奮和致幻的效果。”
慕玉衡出去後，慕承軒說。
顏若爾眨了眨眼，“那……她沒什麼事吧？”
有林筱陪著，江欣柔應該沒出什麼事。
慕承軒沒回答，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問她：“你心裡怎麼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