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鍾銘還沒睡,沒一會就回了兩條語音過來。
鍾銘:我不能死,我死了就拿不到阿k的車了。
鍾銘:你能不能黑幕我一下?多忍一個月,好好做人,不要做禽獸。
慕承軒皺眉,本來有心問問他倆昨天賭的是什麼。
聽見“禽獸”二字頓時覺得這兩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還是算了吧。
他昨天拒絕了那兩個傢伙的賭局之後,他倆就揹著他打了個賭。
他臨走時聽見鍾銘賭三個月,阿k賭二個月。
鍾銘還語重心長地跟阿k說:“你不知道慕老二有多矯情,信我,三個月,只長不短。”
第二天一早,慕承軒出門時,傭人把那個不二兔遞給他。
“二少爺,清理乾淨了,幫您換了根繩子。”
慕承軒接過來,清理乾淨的小球晶瑩剔透,裡面的兔子都顯得更加雪白可愛了。
換上了一條跟兔子手中紅心呼應的紅繩。
他隨手揣兜裡,忽覺有什麼在底下拱自己的腿。
低頭一看是若若,它嘴裡叼著個沒有蓋子的空鐵盒,正搖著尾巴,討好地望著他。
慕承軒摸了摸它的頭,看來昨天這傻狗聽懂他的話了。
他接過盒子,“在哪找到的?帶我去。”
若若開心地叫了一聲,扭頭就跑,跑幾步還回頭看看他跟上沒有。
慕承軒跟著它一路走到傭人們放工具雜物的地方。
雜物堆底部被它扒出一個洞口,它龐大的身體靈活地鑽了進去。
沒一會兒,就聽見稀里嘩啦一陣響,雜物堆塌了。
若若滿臉無辜地站在其中。
慕承軒走過去,撿起它扒出來的一隻木頭盒子。
和那條繩子一樣,這隻盒子也是又髒又舊,滿是塵土。
慕承軒強忍著潔癖帶來的不適,從旁邊扯了塊看上去比較乾淨的布把盒子擦了擦。
開啟盒子,裡面整齊地放著六枚中世紀古董黃金紐扣。
每顆紐扣上都有精緻的浮雕,浮雕內容是當時歐洲貴族們的日常生活。
他合上蓋子,打量這間雜物室以及腳下這堆雜物。
就算不知道古董釦子價值的人,至少也該認識這是金子,不會亂扔。
何況在慕家,沒人敢亂動他的東西,更別說扔到雜物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