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軒呆立數秒，手指無意識地蜷起——她內衣邊上的蕾絲，跟他夢裡看見的一模一樣。
所以，那其實不是夢，是真的。
……
顏若爾睡得不實，慕承軒進了浴室沒多久她就醒了。
看見身上蓋著的被子，又聽見浴室裡的水聲，她就知道慕承軒已經醒了。
習慣性地到枕邊摸手機，沒摸到。
她這才想起來，半夜她被慕承軒從池子裡拎出去，就被捲上睡袍抱上樓了。
她的手機還在池子邊上扔著呢。
昨晚一直陪著他折騰，後來實在扛不住睡著了，根本沒想起看手機。
顏若爾掀開被子爬到床的另一頭，拿起慕承軒手機看了一眼，才六點多。
這個時間隔壁的小朋友肯定還沒醒，不能指望他去幫她拿手機。
顏若爾挪到浴室門口，想跟慕承軒說一聲：洗快點，洗完去把她的手機撿回來。
手剛抬起想敲門，就聽見裡面嘩嘩的水聲中，隱約傳來奇怪的聲音。
像是男人極力壓抑的悶哼，還有斷斷續續的喘息。
顏若爾心裡一慌，昨晚他醉得那麼厲害，別是宿醉頭暈，在裡面滑倒了吧？
她慌忙拍門，“慕先生，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滑倒了？”
裡面的悶哼聲和喘息聲瞬間停了，片刻後，她聽見他略帶沙啞的聲音，“……沒事。”
顏若爾放下心來，想起他似乎有頭疼的毛病，又問：“你是不是頭疼？”
隔了幾秒，裡面才回答她，“還好。”
“那你一會兒洗完……”
“顏若爾。”
“啊？”
顏若爾被他打斷，有些詫異，他好像很不高興？
裡面又停頓了一會兒，才傳來慕承軒低沉的聲音，“別說話。”
顏若爾：“？”
這是什麼要求？不讓她說話？
顏若爾悻悻地退開，坐回床邊，等他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