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爾詫異,“我?”
慕承軒略微有點沙啞的聲音從旁邊沙發上傳來,“你來幹什麼?”
聲音裡透著不快,直接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顏若爾走到他身邊,“鍾醫生說你病了,我剛好也在這裡,就過來看看。”
她微微俯身,“你發燒了嗎?”
阿k給顏若爾倒了杯酒,熱情招呼,“來來來坐下聊,別站著。”
說著,把酒放到慕承軒旁邊那個空位置面前的茶几上。
顏若爾坐下,仔細打量慕承軒,果然神態萎靡,精力不濟,臉色也難看。
她用手背在他額頭試了試溫度,確實發燒了。
慕承軒睫毛微顫,抬眼看她。
顏若爾低聲問他,“有哪裡難受嗎?”
慕承軒眉毛微蹙,看她的眼神有些涼,“沒有,你不用管我。”
顏若爾看了他一會兒,看不透他怎麼又不高興了。
旁邊圍觀的鐘銘和阿k偷偷眼神交流,被慕承軒餘光瞥見。
他頭疼,全身的關節都發酸,因此更加不耐煩。
“你倆眉來眼去的真噁心。”他刻薄地說。
阿k翹起二郎腿,“沒事,你有病,我們不跟你計較。”
慕承軒冷著臉說:“你才有病。”
阿k用同病相憐我懂你的眼神看向顏若爾,“身嬌肉貴少爺脾氣,難伺候。”
顏若爾忍著笑點頭。
阿k忽然好奇地問:“他是從小就這樣嗎?”
顏若爾欲言又止,“這怎麼說呢,說實話會被僱主扣工資。”
“僱主?”阿k不解。
。
鍾銘在一旁幫忙解釋,“若爾和承軒簽了合同的,她現在是他僱的傭人。”
他有意無意地,把“現在”這兩個字咬得很重。
慕承軒靠在沙發裡,他聽出來了,但是很難受,沒力氣懟人。
阿k有些驚奇,看一眼顏若爾,又看看慕承軒。
他湊到慕承軒耳邊,小聲說了兩個字。
慕承軒皺眉,抬眼看他,他這會兒有點耳鳴,沒聽清。
阿k嘴唇又動了動,幾乎沒發出聲音,慕承軒從口型辨認出他在說什麼。
他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