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沒吃完，扔了浪費。”周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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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姐也說：“慕先生特意請了名廚上門，自己又臨時有事回不來，倒便宜咱們了。”
雲姐笑著說：“慕先生今年還想起來過聖誕節，往年都不過這洋節。”
“應該大把人排著隊邀請他吧？”顏若爾問。
雲姐說：“除了江小姐，也沒人能請得動慕先生了。”
顏若爾都不想說，江欣柔被他放了鴿子，而他跑去聽美女唱小曲兒了。
“江小姐送來的那個蛋糕呢？”
她忽然想起，順口問了句。
周姐說：“慕先生不吃外面做的點心，讓老吳帶回去給他家小孩吃了。”
“蛋糕不是江小姐親手做的嗎？”顏若爾問。
雲姐說：“慕先生不愛吃別人做的，這些年除了老夫人和夫人親手做的，他也就只吃你做的甜品。”
“上次因為好奇我還問過慕先生，他說若爾的手藝是跟夫人學的。”程姐笑著說。
“啊，是的，大概我做的有媽媽的味道。”顏若爾微笑。
吃完飯顏若爾上樓去收拾慕承軒的房間。
他的房間還維持著他起床後的樣子。
窗簾沒拉開，屋子裡有些暗，顏若爾去拉窗簾時，還被絆了一下。
地上扔著慕承軒昨晚脫下來的褲子。
她拎起來放進髒衣簍，褲兜裡掉出一張小卡片。
撿起來一看，是張女性特質明顯的名片。
舊溪茶舍，公關部丁容容。
是昨天那個茶舍，看樣子是昨天的某位旗袍美女。
“嘖。”
還把人家名片揣回來了，顏若爾拿著那張名片走到床頭櫃。
她把那張名片夾到他每天臨睡都要看的一本書裡。
書是開啟扣在床頭櫃的，顏若爾用名片給他當了書籤。
又轉身抖開床上的被子，被子裡飄落一根長髮。
她撿起長髮看，家裡除她之外三個女傭人，都是燙的捲髮，而且頭髮沒這麼長。
慕承軒這也沒有別人進來，他有潔癖，除非醉到不能自理，不會不換衣服不洗澡就上床鑽被子。
他的床品隔天就要換一次，昨天早上才換的。
而且，這根頭髮無論長度還是粗細、光澤度，都跟她的一模一樣。
所以這根長髮是她的……
可她的頭髮，怎麼會在慕承軒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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