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變化還真大！”林軒感慨道。
此時的空虛公子，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副腎虛的模樣：他開始下地自己走路，站得筆直，一點都不像是病秧子。黑眼圈也已經用法力驅散，整個人精神抖擻，看起來跟一個真正的劍仙一樣，飄逸出塵再也不顯得逗比。
不得不說，空虛公子稍微整理一下，還真很有派頭。
“我可以用我自創的空虛劍法，跟國師你交換。”空虛公子說。
聞言，林軒點頭，道：“可以。”
空虛公子的空虛劍法不一定對他有用，但相比較下，總比象形拳和天殘腳要高深得多，那一瞬間所爆發出來的威力，甚至連孫悟空用猴毛變出的金箍棒都給打碎了。可以說，那已經是這個世界，除了“如來神掌”之外最強的神通。
之後，林軒將七十二變中的定身術傳給空虛公子，空虛公子也將一本《空虛劍法》遞給了他。
“飛劍那種東西，一般人是躲不過去的，所以劍法的高低，基本上全看法力發揮程度。”交換完成之後，空虛公子並沒有離開，而是說：“我的空虛劍法，需要用元神祭煉多把飛劍，這樣才能在攻擊的一瞬間將其合而為一，爆發出超越自身境界的力量。”
聞言，林軒翻開劍譜，研究起了空虛劍法。
沒過多久，他眉頭皺成了“川”字，問系統：“為什麼我感覺，這空虛劍法並不怎麼高明，只比劍二十三強一點點？”
如果論威力，空虛劍法是玄仙級別的大招，正兒八經的仙家神通，遠遠強於劍二十三。但是，這威力強大的前提，卻是自身修為要足夠高，否則就算能使出來，威力也會大打折扣。
而修為夠高的話，就算使用“劍二十三”，一樣能發揮出毀天滅地的威力。
從這方面看，空虛劍法就算強，似乎也強不到哪裡去。
不光是這個，那定身術，作為“控身小紙人”的時候，威力也感人，都不如一記道家最基礎的掌心雷來得痛快。區別只在於，定身術在孫悟空手中，可以定住神仙，而掌心雷，就算讓如來佛去用，也不見得能傷到神仙。
這是上限問題。
但是威力同樣沒有上限的劍二十三和空虛劍法，差距就不顯得那麼大了。
“發揮出來的力量，不代表就是你的全部力量，神通有三個層次，分別為小神通、大神通、無量神通。”系統開口說：“那劍二十三和空虛劍法，都是小神通，雖然看似能數倍發揮自己的實力，實際上在力量運用上連‘一’都不到。也就是說，即便你將那些神通練出花兒來，也不可能完全發揮出自己的力量，只能無限接近百分之百。”
林軒聞言一愣。
“就像凡人的力量，能發揮出來的只有幾百，所有肌肉加起來也才幾十噸，但真正屬於一個人的能量，完全爆發卻足以毀滅城池，純粹的凡人。”系統說：“仙人和大羅金仙的最大區別，就是仙人所能發揮出的力量，只能無限接近全部，卻永遠到達不了。而一旦能夠完全發揮所有力量，就算沒有果位，也可以直接成為大羅金仙。至於再往上，聖人和大羅金仙的區別，在於自身，神通方面都只能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只有道果境，那種強者可以打破能量限制，發揮出真正超越自身力量的破壞力。”
“然後呢？”林軒問。
系統那番話說得，有些沒頭沒腦。
“但是，有一種力量，無法用數量來計算，它無論在弱小時期，還是在道果境，都可以超過自身。”系統說：“那就是‘意念’，比如‘劍二十三’所蘊含的劍意，它給那一招賦予了靈魂，可以打破神通限制，打破能量守恆定律，無中生有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聞言，林軒疑惑道：“心靈之力嗎？”
“類似，但卻不是。”系統說：“劍意是大宇宙法則運轉下的產物，被三千大道承認，可以透過法門領悟，屬於可修行力量。心靈之力更純粹一些，因為超越三千大道，無法被任何法門修煉出來，也不會受法則和三千大道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