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最瞭解這個人的一般都是這個人的敵人嗎?叫什麼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居然什麼都不知道?你這個敵人也太不合格了,難怪你會被陳居生欺壓。”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敵人,但我不想了解陳居生,我不想對他怎樣,在我得知我妹妹已經去世多年之後,我跟他之間再爭鬥的意義。”他是在去年才知道陳居生收養了易有為的女兒,而這蘿仔的這另外的姑姑是吳曼前夫的女兒,不得不說這關係夠亂。
突然想起陳以瞳,靈秋突然就一肚子的氣,每次撞見陳以瞳,這小屁孩總問她什麼時候和許期離婚,搞得靈秋每次遠遠地看見陳以瞳,她立馬繞道,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躲著的女性居然是一個小臭丫頭,她怕過誰?但見了陳以瞳就像見了瘟神一般。
“我女兒以後如果變成陳以瞳那樣,我一天三頓打。”
“老婆,不提倡暴力教育孩子,而且你從小教育她,她怎麼可能會變成那樣的孩子。”
“許期,你知道那個陳以瞳她有多過分嗎?她……等……”等等,她怎麼和許期聊上了?她幾分鐘之前不是還在生氣嗎?
“怎麼了?她欺負你了?你被一個小孩子欺負了?”
面對許期,靈秋快速眨眼但想不出任何的辦法,所以她現在要怎麼辦?突然變臉?不妥不妥,繼續下去?可是又心有不甘,這麼輕易就原諒許期了?這會把她襯托的一點骨氣都沒有。
靈秋索性閉上了眼睛,打算裝睡。
但在許期的眼中,靈秋這動作就完全是另外一種意思了。
她就躺在他的身邊,側對著他閉上眼睛,那嘴角還掛著笑,她似乎在期待,在等待,根本就是邀請,他怎能不赴約,怎能讓她失望。
許期的雙手撐在靈秋兩側,吻重重的落了下去,磕到靈秋的嘴巴,連同她的痛呼一同吞下去。
夜半,淺眠的靈秋被身邊的細微動靜吵醒,她裹著被子直直的盯著許期。
“要走了嗎?”
許期先是在靈秋嘴角落下一吻,而後才開口:“我吵醒你了?時間還早,睡吧,等你睡著我再走。”
“許期,你覺得你這樣像不像在找小姐?結束了就想走人?不對,有沒有覺得我們回到了剛認識的那年,我每個月拿著你給的錢,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而我還不能過問你的事情,這一切……真的太像了,一場交易,而你也變得很像那個的時候的你,那不久之後我們是不是就該變成陌生人了?”
“別這麼說,你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媽媽,昨天我衝動了,誰讓你這麼吸引我。”
“那按照你這意思是我勾引你了?狗男人就會推卸責任。”靈秋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底氣不足,還很心虛。
昨天那個吻之後,主動的一方怎麼看都是她自己,她自己都無法否認。
“不是,是我的錯,是我管不住自己,是我被美色迷住了,別生氣,為了我生氣不值得。”
“你總算說了句人話。”
“睡吧,現在肚子大了睡覺也睡不好吧?”
“你肚子綁上十幾斤大米一天你體驗一下,而且我這裡是兩個,這才四個多月,以後……”
許期輕易就將手放到了靈秋隆起的肚子上,但孩子們並沒有回應他。
“這會兒是老實了,過兩個月我大概可以回去看看爸媽,謝謝你一直幫我瞞著。”
“我不是幫你瞞著,我是為了我爸媽,我不想他們這麼大年紀了還為我操心,你為什麼現在就要走?”
明明也才凌晨兩點多,他在著急什麼?
“黑夜便於隱藏。”
“你要隱藏什麼?有人跟著你嗎?”
“是,有位對我不放心,常會找人盯著我,老婆,我之所以輕易不來見你,我是為了你好,我不想讓你冒險,因為那個海朗最能來事。”
“禍害遺千年。”海朗就是靈秋的噩夢,會經常出現的噩夢,擺脫不掉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