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秋這麼一說,靈新便明白了。
“說的也是,從你做手術開始許期就不工作了,這還有幾個月就要一年了,b市的競爭那麼大,是爸爸錯怪你了,我女兒好樣的知道為未來思考了,沒事這不是還有我和你媽媽嗎?等孩子生了我們就找個月嫂。”
“還是爸爸最理解我了,那媽媽那邊就麻煩你嘍。”
“好。”
“爸爸你在這裡等我,我去給你拿藥,不可以亂走哦。”
“爸爸還沒老糊塗,瞧你像對小孩一樣。”
靈新在低頭認真看那單子時,一個穿白大褂的人走過去又退回來了。
“靈伯伯?”
靈新推了推鼻樑上的老花鏡:“年輕人,你是?”
“伯伯,我是鬍子安,您一個人來做檢查嗎?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靈新想了一分多鐘才想起來這個年輕人是誰,不就是把他女兒傷的很深的那個初戀小夥。
“我女兒去幫我拿藥了,我換了腎需要一直服藥。”
“現在身體還好嗎?我看叔叔氣色也還行,藥一定不能斷。”
鬍子安坐在靈新的身邊看見了靈新手中檢查單。
“靈伯伯,您要做外公了?恭喜恭喜。”
“還是兩個孩子的外公呢,你結婚沒有?”
鬍子安搖了搖頭。
“那有女朋友嗎?”
鬍子安又微笑著搖了搖頭。
“年齡不小了吧,你多大了?”
“叔叔,我二十八。”
“年齡不大,長的又帥,不愁沒老婆,你去忙吧,我女兒給我拿完藥就回來了。”
後來鬍子安在拐角處看見了靈秋蹦蹦跳跳的跑到了靈新的面前,還看著她被靈新教訓了一通。
他想起高中時任茴拉著他一起追的一部電視劇,他對那個電視劇的記憶已經模糊,但是對那部電視劇的主題曲記憶深刻。
那首歌的第一句便是:失去後才珍惜,還有什麼意義。
現在來看,毫無意義,好在他沒有表露出來,沒有給靈秋造成困擾。
“茴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