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八哥比你女兒還好看吶?”
靈新放下鳥食,還是不停的回頭去看那上躥下跳的鳥,“這八哥黑不溜秋哪有我女兒好看,許期送你的?”
“什麼?不是許期,我打車過來的,許期他……他出差了。”靈秋撓了撓頭,藉此緩解撒謊產生的罪惡感。
“我說的是戒指,你們倆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戒指?哪有戒指?
靈秋看完了兩隻手,才發現她左手的無名指上居然有一枚鑽,而她居然一直都沒看見,許期也是奇葩,把戒指戴在她不能動的手上,就不怕掉了嗎?難怪她一直都沒察覺到。
“爸,婚禮的事情不著急。”靈秋轉動著拿下了那枚戒指,對著陽光,欣賞著這金錢買來的限量版的美麗,這戒指一看就和她以前在珠寶店裡見過的不是一個檔次,無論是款式設計還是鑽石的精緻程度。
許期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從昨晚到今天許期離開,他說的那些話靈秋聽得糊塗了,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分辨不出,她甚至不理解許期到底說的是什麼。
如果昨天真的是他們最後一次的話,那他為什麼要送她戒指?還有他今天早上讓她等他回來又是什麼意思?
他們還有未來嗎?
“好漂亮的戒指,能給媽媽看看嗎?”
靈秋將戒指給了媽媽,她倚靠著牆支撐著身體靜靜的看著二老,他們都健康的圍在她身邊的感覺真好。
“看來你們是真的和好了,給你,可以來吃飯了。”
“這麼快?你是海螺媽媽嗎?”
“那肯定不是,海螺媽媽沒有不會做飯的女兒,秋秋啊你……接電話吧。”
靈秋拿著手機去了陽臺,時桀的名字在螢幕上不停的挑動著,她卻不敢接通,她怕了,她現在很怕和時桀見面。
阿桀:在忙什麼?
靈秋把手機放到一邊,拿了一點鳥食,就聽那八哥講話:“謝謝謝謝。”
“爸爸,你教的?”
“不是我教的,你任叔送過來時就會,你剛說許期出差了,走多久?”
“兩年吧。”
一口滾燙的水被靈新直接給吞了下去,他便咳嗽邊大著舌頭講話:“兩年?這叫出差?秋秋你告訴爸爸你跟許期之間的矛盾是不是還沒有消除?”
“爸爸,婚禮的事情你不用著急,到了辦婚禮的時候自然會辦婚禮。”
而現在,別說是婚禮了,他們有沒有未來都是個未知數。
“爸爸不著急,你現在二十六歲,再等兩年二十八歲,你說說你們這才結婚多久,他就要出差兩年?萬一以後你們相處的不愉快,你倆分開了,那你都多大了,秋秋你……”
“爸爸,你換的真的是腎嗎?我怎麼感覺你性格也變了,你以前不是這麼婆婆媽媽的人,現在你比我媽媽還要婆婆媽媽,你還是看你的八哥吧,我去吃飯了。”
“舅舅,冰淇淋吃嗎?哦吼,對方已拒絕,舅媽好颯,還沒人敢拒絕舅舅呢,至少我沒見過。”
“給我個原味的,你最近跟她聯絡過嗎?”
陳絕分了一份冰淇淋給許期,他在旁邊的躺椅坐下,月光下的泳池波光粼粼,陳絕忍住遊一圈的想法,安心的吃著他的冰淇淋。
“舅舅,你可以像五年前那樣買我的號,我當年好像是賣了一萬吧,這樣吧給你一個親情價,三塊吧。”
“不買。”
“三蚊都冇?”
“同樣的把戲我不用第二次,還有如果被你舅媽知道的話,我跟你都沒有活路。”
“舅舅您還是位妻管嚴?舅媽不是母大蟲,她哪有你說的那麼恐怖,舅媽可比司琪阿姨溫柔很多。”
許期瞥了陳絕一眼,嘆了口氣,但是沒講話。
“那我就發揮一下,舅媽前幾天問過我在這邊過得怎麼樣,她說以後身體恢復了要和嬸嬸一起來看我,舅媽晚上好!”
“晚上好,蘿仔你幹嘛呢?”
“陪一個情場失意的長輩吃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