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町的話毫無邏輯甚至十分可笑,靈秋有那麼一刻心疼起許期來,沒想到於町居然也叛變了,如果許期知道了肯定特別心寒吧。
怎麼?大家都當她是傻子嗎?這種毫無邏輯的騙局都能設下,她知道許期根本就不會出現在工地,她也沒想到司琪的本領居然這麼大,不僅利用到了餘曼菲,她居然把於町也給拉攏了。
不過想想於町還是挺好拉攏的,此人好色,餘曼菲吹吹枕邊風就什麼都不是問題了,許期的這些朋友啊,真沒幾個好東西。
尤其是於町,就是一棵牆頭草,好在許期之前提醒過她,餘曼菲和司琪是閨蜜,不然今天她肯定就上當了,至於下場會不會比被海朗綁走的那次還要慘,她就不知道了,但是依據司琪對她的厭惡程度,下場大概也不會好到哪裡。
“喂,媽媽。”
“秋秋你去哪了?輪椅還在這,媽媽去接你。”
“我沒事,我旁邊有長椅。”
“那就快些回來,有困難給我打電話,別硬撐著。”
“嗯,我知道了,媽媽再見。”
剛剛接通的那個陌生號碼再次打進來了,是於町的。
這一次相對之前,靈秋心平氣和了許多:“喂,許期死了嗎?如果死了的話,你們也別費心思給他辦葬禮了,浪費錢浪費地又浪費時間,要我說你們直接找個風大的地方把他揚了吧,簡單快速又幹淨。”
“許期還沒死,還有口氣,你怎麼回事?你們吵架歸吵架,你老公出事你都不來?你不是他老婆?你不應該來嗎?”於町義憤填膺。
隨便於町怎麼想,她現在都無所謂,她不在乎他們的話,畢竟他們圖謀不軌,好在她把許期說過的那些話記得牢牢的。
“我不是說了嗎,我去了也不能照顧他,我去只會給大家添麻煩,對了如果沒死的話,你給他找個護工就可以了,反正他有錢,那肯定就不缺照顧他的人。”
“靈秋,這可是你老公。”
“我當然知道他是我老公不是我老爸,老爸只有一個,但老公是可以換的,他如果死了,你說我想找什麼樣的我找不到,許期現在無親屬無子女,他全部財產都是我的你說對嗎?那他死了,我年紀輕輕身家過億,完全可以愛情事業雙豐收。”
“你是我見過心腸最壞的女人。”
“謝謝哦,你也是我見過最能搖擺的男人。”
這棵牆頭草現在肯定在風中亂舞吧。
啪!
“這車老子不要了,你也別另請高明瞭,離婚吧,這女的不值得,別花心思挽回了,趁早離婚!”
許期淡定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認識你這麼多年從沒見你被誰氣成過這樣。”
“我是被你老婆氣的,年紀輕輕心腸歹毒,蛇蠍心腸嗎她?”
許期摩挲著酒杯,輕輕晃動,和狂躁的於町產生鮮明的對比。
“她到底說什麼了?”
“你等等,我手機有錄音。”
許期聽完之後依舊面色平靜。
於町坐不住了:“這樣的女人還成天跟你吵架,你們還過什麼?這個不聽話的老婆沒有任何價值,離婚吧,你隨便娶個女人都比她好。
許期放下酒杯,“帳我結了,車說給你就已經是你的了,我有事先走了。”
“許期?哎老許,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是為了你好。”
要作何反應?繼續聽他的朋友在這詆譭他的老婆,他了解靈秋,他的老婆不可能有那種心思,他們結婚之後他給她的那張卡,她到現在都沒動過分,她最不可能圖的就是他的錢了。
“先走了,回見。”
許期路過醫院的時候,想了想還是停了車上去。
這應該是他和靈秋吵架之後,第一次在醫院碰見靈秋。
她就在他的前面,撐著柺杖吃力的前行,走近了他才發現靈秋在跟人通話。
“就是說,他這都是什麼狐朋狗友,幫忙幫不上,幫倒忙一個比一個勤快,你不忙嗎?茴茴?”
“別提了,我們家小魔王今天又給我闖禍了,他爸爸在裡面跟老師聊呢,我不想進去,生氣多了會長皺紋,我還想多活幾年。”
“易琤又闖什麼禍了?”
“這小子除了打架還能幹嘛,頭疼死了,你也別想太多了,下次再有這樣的電話你別接就是了,如果他們把錄音給許期聽,我可以幫你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