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茴用眼神對靈秋示意了一下旁邊的許期。
靈秋撇撇嘴巴:“他們家的阿姨說了,新婚夫妻需要一個磨合期,所以我們在磨合。”
任茴將靈秋推到了別處,問道:“還是因為時桀?”
“不是,是因為他的舊情人,他做的事情過分到我都不想講了,我覺得我們磨合不了,大概快要離婚了。”
“不是吧大姐?我記得你說過你這段婚姻來之不易?為什麼要離婚?”
“不是我要離婚好嗎?我從頭到現在都沒動過離婚的念頭,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跟我說起離婚了。”
“所以是許期要離婚?這總得有個原因吧?”
靈秋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許期還在十米開外的地方。
“應該是因為阿桀,許期他每次都美其名曰要放我自由,但我總覺得根本沒這麼簡單,你知道嗎?我們回來的那天在機場,司琪對我說了很難聽的話,我就是回了一句,許期居然罵我,我……”
“我大概明白了,我也不勸你了,一切以你的幸福感為標準,知道嗎?夫妻二人經年累月的相處只靠感情是難以維持下去的。”
“可你跟易凜就很好啊。”
“那你知道我和易凜結婚前經歷了多少困難嗎?我們婚後也有摩擦吵架的時候,這個避免不了,但我們之間沒有像你們這樣出現第三個人第四個人,你明白嗎?”
靈秋聽明白了,她也清楚他們之間有時桀的存在是不會和平的,可司琪呢?
“等我爸爸出院了,我會跟阿桀說清楚。”
“乖,叔叔手術結束了記得跟我說一聲,我得去找蘿仔。”
“他怎麼了?我這幾天和許期吵架沒回去。”
任茴講話吞吞吐吐的:“他……怎麼說呢,遇到了一些挫折,昨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情緒崩潰了,我不放心他。”
“所以你連夜過來了?茴茴,你真好,對誰都好,怪不得蘿仔說你是他的第二個媽媽。”
“這麼榮幸嗎?他從來沒跟我說過。”
“你不用推我回去了,我就在這一個人待會,你去找蘿仔吧。”
任茴下午在體育中心的冰球場找到了陳絕,他只拿掉了頭盔正坐在那裡喝水,旁邊還坐了一個女孩。
任茴站在那排座椅過道上正猶豫不決,然後便看見陳絕推開了那個女孩的手帕,他拿著包走過來了。
看到任茴的那一刻,陳絕面上的冷淡在一點點消散,等到了任茴面前又變成了那個陽光大男孩。
“嬸嬸,你什麼時候來的?”
“沒多久,那個是你女朋友?”
“我不認識她,那麼多座椅她非要坐我旁邊,奇奇怪怪。”
“帥哥,這是你女朋友嗎?”
還是剛剛那個女孩,正打量著任茴,她有些慌,這個姐姐看著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長得又那麼的精緻,有氣質還很時尚,現在姐弟戀很多,不會這麼倒黴吧!
“像嗎?”
“是……她是嗎?”
陳絕站到任茴的身邊,手隨意搭在任茴的腰上,“這位是我媽。”
任茴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她努力控制著情緒,清了清嗓子,醞釀著老成的話語。
“你好,我是他媽媽,你是我兒子的同學嗎?”
女孩雙手握住任茴的手:“阿姨您好,阿姨您好年輕啊,看著最多不超過二十三,我是……您兒子的新朋友,我……”
“不好意思,我媽趕著去超市搶購,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