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期再次出手,抓住了靈秋的脖子,但並沒有用力,他一字一句的問:“回頭路?時桀嗎?這就是你說的人間煉獄?”
她沒有,這不是,這只是她說的氣話,可她斷然不會向許期解釋。
“是,最起碼阿桀不會像你這樣對我使用暴力,阿桀他比你溫柔一百倍,他才不是你這個老古董!”
“老古董?使用暴力?你見過我使用暴力的樣子嗎?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有長進。”
“你鬆手,你把你的手拿開。”
許期鬆開了手,站在浴缸邊冷眼旁觀。
“你如果再說一句你要和時桀的荒唐話,我今天就讓你溺死在這浴缸裡。”
靈秋最禁不起激將法,哪怕是許期這威脅的話語威脅到她的生命,她都不怕,只想痛痛快快的懟回去。
“那你就把我溺死,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怪你,我就當是還你的人情了。你來啊!就像剛剛那樣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水中,你就可以徹底擺脫我這個大麻煩了。”
“我他的上輩子欠你的!”
一陣嘩啦的水聲響起,靈秋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剛剛那句話應該是她今天晚上唯一一句真心話了,如果許期真的對她下狠手,她不怪許期,她知道她欠許期太多太多,就當做是還了人情。
然而等了很久並沒有壓迫與窒息感,耳邊隱約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當她突然被抱起,身下傳來疼痛的時候,她才知道許期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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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許期最狠的一次了。
她腿腳不便,手腕和手臂骨折了,她現在就像是許期手中的玩偶,任由許期捏扁搓圓。
他的低聲如來自極寒之地的空氣,“你的手不用兩個月就能好,你的腿現在也能撐著柺杖走,再兩個月應該就能康復了,你猜兩個月的時間我能對你做什麼?在你見到你的老情人之前我能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讓你大著肚子去見你的老情人,你覺得如何?”
靈秋死死的咬住下唇:“你開心就好。”
“我開心?你哪隻眼睛看出我開心了?我不開心,我特別的不開心,拜你所賜,你一個小丫頭你哪來那麼大的本事?啊?”這麼多年仍舊佔據著他的心。
“我哪有你期哥本事大,你那入獄九年的朋友一出來就想著找你,還順便問候你的老婆。”
許期理智稍微迴歸,他看見靈秋身前兩隻重傷的手。
他強忍著衝動,壓抑著,“結束我再幫你洗。”
身體終於接觸到床邊的那一刻,靈秋的手臂上的疼痛緩解了,但身體的疼卻在無限延長。
身心。
許期。
“你小子可太爭氣了,這麼多天不去學校,一到學校就給我闖禍?你現在什麼都別講,等我過去!”
從陽臺回了臥室,窗簾遮住了大部分的光,室內是昏暗的,連他老婆的臉都有些模糊不清。
許期推了推靈秋的臉:“起床,醒醒,跟我出去。”
被靈秋拉起來的那一刻,靈秋感覺自己好像被扔進了蒼耳堆裡,全身如針扎般,眼睛都疼的厲害,根本就睜不開。
“許期,你有本事就宰了我,這麼折磨人算什麼?滾開,我要睡覺,不許打擾我睡覺!”
“你坐著清醒一下,我去給你找衣服過來。”
靈秋沒有回應,等許期拿衣服過來時,靈秋已經躺倒了,打著石膏的那隻手臂正壓在身下。
許期索性將人整個抱起來,放到了旁邊的椅子中。
“許期,你個神經病,老瘋子!”
“想睡待會兒去車上睡。”
“我不想睡,我想死,你給我個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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