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何來虛幻之說?”
“得到了美好的東西,總給人一種虛幻的感覺,我覺得我好像個神經病,一陣好一陣壞的。”
許期點頭:“是挺像的。”
“許期,你是不是又想捱打了?”靈秋作勢拿起了抱枕。
“如果打我能讓你高興的話,你就把我往死裡打吧。”
靈秋:“……”他是在諷刺她嗎?
“你坐著,我去準備東西,待會兒會有阿姨來家裡打掃,下午我們回川海,明天的航班飛b市。”
許期是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靈秋自然也能明白。
“我不知道阿桀有沒有時間,我……”
“別找藉口了,時桀就在川海,他父親的葬禮之後他每天準時上下班,沒有出差,我們今天就在他公司門口等他。”
“一定要這樣嗎?”
許期只給了靈秋一個字:“對。”
“你去準備你的東西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別來打擾我。”
沒多久聽見了門鈴聲,靈秋想起許期說過會有阿姨來家裡打掃,她便去開了門。
靈秋的東西太多,許期只拿了兩套衣服和她的一些電子產品,等他整理好出來時,沙發上早就沒有了人,玄關處的門大開著,門邊有一隻粉色的拖鞋,那是靈秋的。
見狀,許期衝回了客廳拿了手機就衝進了電梯,他第一次覺得數字跳動的如此之慢。
“許先生,不好意思,上一家耽誤了些時間,許先生?”
鐘點阿姨親眼看見許期在數十秒的時間裡從她的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說阿朗啊?那小子可惜了,本來公司要升他做保安隊長,這小子不僅手腳好行為處事的能力也很好,還……”
“大爺,麻煩您先回答我的問題好嗎?我現在特別著急,有人命關天的事情。”
“海朗一週之前就辭職了,聽說是老家父母死了,回去奔喪了。”
海朗的父母都已經死了十幾年,當年還是他許期親自找人埋葬,海朗去哪奔喪?
“嗨,小妞,我們又見面了。”
剛睜開眼睛,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戴著鬼面具的男人,嚇得靈秋久久說不出話來,身體在抖個不停,內心的恐懼更甚。
“來人,給小……哦不,給許太太賜座。”
靈秋身邊被放了椅子,旁邊還有人按著她的肩膀將她往沙發上壓,他們似乎是忘記了彼時的靈秋手腕被綁著,一根繩子拴在了上方,她的身體呈站立的姿態,腳尖剛好可以觸碰到地面,但如果想讓她坐下來,除了鬆開她的繩子之外,那就是放開她的雙手。
此時的靈秋疼得滿頭都是汗水,她的手並沒有完全恢復好,而她的腿也根本無法站立,所有維持她身體狀態的力量點都在她的手腕上,那裡好像被刺入了一把刀子,這大概就是人間煉獄吧。
“這是暈了嗎?許大佬的老婆這麼不耐玩嗎?”
“呸!你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維繫的許期,沒用的,你不會成功。”
“為什麼會沒用呢?你不知道許期有多寶貝你?你可是他的掌中寶心頭肉呢,他可說了,我若動你一根指頭,他不會放過我的,我真的是很怕呢。”
“他的話我都不信,你居然信了,真的知道我是該誇你笨呢,還是誇你蠢呢?嘶,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海朗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扇到靈秋兩頰火辣辣的,可靈秋卻還在笑。
“這個女仔我喜歡,許期有跟你說過阿雯嗎?他肯定沒講過。”
靈秋冷笑了一聲,沒有理會海朗的話,反正在這裡,任何人的話她一句都不會相信。
“阿雯跟許期的時候,還是個學生,那麼一乖學生,跟了許期之後,抽菸喝酒打架,你知道她最後是怎麼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