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來的時候完全忘記自己的腿根本就沒用,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別管我,你去看看媽媽,媽媽你怎麼了?”
“我跟你爸到樓下的時候,一個小孩說他奶奶不見了,我跟你爸爸就幫著找,找到綠化旁邊時,不知道哪來的一掛鞭炮,你爸爸臉上已經被炸的看不出原樣了。”
“媽,你去把靈秋的輪椅推出來,我去開車找爸去,我們開車比較快。”
靈秋在樓下看到靈新那張血肉模糊的臉時,她恨不得將那小孩和那群垃圾千刀萬剮了,他們對這麼一個病重的白髮老人怎麼下得去手?
好在靈新還有意識,但是已經口齒不清。
午後,許期拿了兩份飯過來,靈新剛出手術室,尚未醒來。
“媽,吃點東西。”
“不吃,吃不下了,我們怎麼這麼倒黴?為什麼要讓你爸爸遭這樣的罪,他原本就已經夠痛苦了,那些人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靈秋將餐食放到桌子上,她衝許期使了一個眼神,然後說道:“媽媽,我餵你。”
“不用,我傷的不嚴重,我可以自己吃。”
“那我和許期出去透透氣。”
靈秋一直讓許期把她推到了花園之後才出聲,“是海朗做的嗎?”
許期想起了半個小時之前收到的資訊。
陌生號碼:我送你的東西你喜歡嗎?不如將下次的目標設成你老婆吧,肯定很好玩。
“暫時還不知道。”
“他是魔鬼嗎?這般殘忍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現在當務之急是治好你爸爸,我明天叫人過來保護他們,你也不要亂跑了,等他們的情況能出院,我們就立馬離開。”
靈秋撐著輪椅站起來,抱住了許期的腰。
“我們以後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我想好好跟你過。”
“……”
“你不願意嗎?”
良久,靈秋的耐心被消耗殆盡,許期終於講話了,他只說了四個字。
求之不得。
他們吃過飯回到病房時,病房裡多了一個人,靈秋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心跳如擂鼓般,她催促著許期將她快些推進去。
是一張陌生的面孔,但許期對這個人熟悉的不得了。
“小麥?”
“叔叔阿姨,打擾了,我和許期去談些事情。”
“去吧去吧,秋秋你過來吧。”
這個來找許期的人是誰?但在這種時刻來找許期,靈秋不覺得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