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見過,所以許期我的病人靈叔其實是岳父?你從一開始怎麼沒跟我說?”
“因為那時候還不是。”
“所以你們現在是新婚?許期你非常可以啊,你相當可以了,嫂子你好,我叫武淵。”
靈秋視線偷偷的從對面那人的地中海上飄過。
被這麼大的人叫嫂子,幸好許期還在她的身邊,不然她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肯定有很多人會以為她嫁的是大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頭。
靈秋默默的看向了許期,視線在兩人之間悄悄的流轉。
這倆人從外表看更像是叔侄。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有,我在……想一些事情,你們聊你們的。”
原來是她多疑了,許期確實是出來見朋友的,他現在會怎麼想她呢?肯定是覺得她特別的無理取鬧吧。
她這樣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如果長久的繼續下去的話……可她每次都告訴自己下一次一定改,結果還是沒有一次能做到。
回去的路上,靈秋依舊在思考。
“你話很少。”
靈秋深深的望了許期一眼,又繼續陷入她的沉思之中。
一直到睡前,時桀的一通電話打破了靈秋扥沉默。
這通電話他們持續了很久,從許期離開臥室再到他到兩條街外買完煙回來,他們的通話還是沒有結束。
而許期看著也沒有什麼怨言,神色平淡極了。
越平靜就越能掀起滔天巨浪。
他將整整兩大購物袋的薯片放到了靈秋的旁邊,然後便去陽臺抽菸了。
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同時桀名義上的男女朋友關係,但他很清楚他若不找些什麼轉移注意力的話,他會傷到靈秋。
許久許久,許期面前出現了一包原味薯片。
“你吃嗎?我不喜歡這個味道。”
“那你喜歡什麼味道?”
“除了這個味道,其他的都喜歡。”
“最喜歡的味道?”
“檸檬味。”
“我要那個。”
“既然你喜歡的話,那我就割愛了,你等等我。“
許期沒等,他等不及,他抓住了靈秋,鋪天蓋地的吻如餓狼撲食般而至,靈秋的柺杖掉在了地上,很悶的一聲。
“什麼時候分手?”
靈秋的腿現在根本就撐不住,她大部分的重量都在許期身上,她不敢輕舉妄動,嘴角的疼痛和舌尖的血腥味告誡她,此時需要謹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