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期,不管什麼事情你不能任由著秋秋的性子胡來,我這女兒我清楚,她從小我跟她爸爸把她捧在掌心寵壞了。”
“沒有,她很善解人意,做事也處處為人著想,我也會保護好她,不讓她受委屈。”
徐香:這說的是還是我的女兒嗎?難道女兒好幾面?在他們面前是最惡劣的一面?
靈秋後來還是被徐香叫醒了。
樓下。
“外套穿好。”
“我不要,這麼熱的天你看街上誰還穿這麼厚的衣服,你自己怎麼不穿這麼多厚?讓我穿的像傻子一樣。”
“你身體虛弱,現在才三月份。”
“馬上要四月了,你以為是在b市嗎?你看到在這裡哪有人穿羽絨服?”
“你聽……”
靈秋捂住一側耳朵,“我不聽,我不穿。”
許期摸了一下靈秋那薄薄的襯衫,他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穿在靈秋的身上。
“穿好!”
“你兇我,許期你居然兇我,我……”
“你要怎樣?這是在你家樓下。”
一句話讓靈秋乖乖的放低態度,講話都溫和了一些:“還不是怪你嗎,誰讓你把我的衣服全部拿走了,我就找到這一件襯衫。”
許期把靈秋抱上了車,他看了一眼後視鏡,心頭一驚,久違的恐慌,而後一腳踩下油門。
“如果讓爸媽……讓你父母搬家的話,他們會同意嗎?”
靈秋剛拆開一包薯片,“讓他們搬家?搬去哪裡?”
“b市。”
“為什麼要搬家?”
“因為……b市的醫療條件好,我準備讓你爸爸在那手術。”
靈秋滿足的塞了三塊薯片,一邊咀嚼一邊想著,她說:“他們應該不會去,你不瞭解我爸媽,他們特要面子。”
“勸不了嗎?”
靈秋攤手:“不信你去勸好囉,你如果能勸得了,我認你做大哥。”
許期伸手,幾秒的時間把靈秋的頭髮抓的亂糟糟,但收手不及時,手被靈秋抓住咬到滲出血絲。
“玩呢?我是你老公,你改變不了的事實。”
“許期,你討厭死了,你不知道假髮很難打理嗎?”
“下午我帶你去買幾頂新的。”
靈秋將假髮拿下來仔細的整理著,如今她的頭髮長得已經看不見頭皮了,再用不到半年的時間,她就可以擺脫這假髮。
“你再有錢也買不到,這是茴茴給我定製的。”
“那我問問任茴定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