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的航班,落地川海,要我送你去鄰市嗎?”
“我……叫了朋友。”她和任茴說了,任茴爽快的答應了。
“那……那就好。”
靈秋默默的將滲出紅血絲的那隻手藏到了被子中,另一種手輕輕的撫摸著,好似在撫慰心靈的傷口,雖然毫無用處。
“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你不留在川海過年嗎?”
“不了,川海又沒我的家,看完蘿仔我就回來了。”
靈秋翻身過去,背對著許期,事已至此,她不得不說一些違心的話。
“許期,你可以找那個姐姐,我走之後你跟那個姐姐解釋一下,如果需要我解釋的地方你告訴我,我肯定解釋的清清楚楚,你或許該試著接受結婚這件事情,等你跟那個姐姐有了一個家,你肯定不會後悔你結婚的決定。”
“她要走了。”
“走了?”許期就如此甘心放手她心愛的女人?
這種人注孤身吧,太奇葩了。
“嗯,走了。”
時至今日,他若不說,靈秋是不是永遠不會知道他當時在高鐵上說的那個女人就是她自己?
他說上一個,女人二十五歲,任性有小脾氣……這人便是靈秋,如果說他的話說的不夠明白,那這三個月他對她的好,她也感受不到嗎?
他們未見面的這幾年裡,許期沒有過別的女人,他就是不想找了,沒有衝動也沒有讓他眼前一亮的女人,他這個人向來不做湊合的事情,也不要湊合的女人。
所以這幾年許期時常被於町嘲笑是和尚,於町甚至還找了幾個女人親自給他送上門,而許期只是拍了一張照片發了出去,那張照片最後是怎麼出現在餘曼菲的手機上,許期並不清楚。。
他只知道那次於町夫妻倆差點離婚,而於町自那之後安分了許多,再也不做讓許期為難的事情,除了給他那個和尚的稱號。
“那個姐姐要去哪?你不去追嗎?萬一姐姐要嫁給別的男人,你腸子悔青都沒用,就像你和司琪的事情,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司琪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誰跟你說我後悔了?”沒有人知道和司琪演戲的那段時日他有多麼希望可以遠離司琪。
如此,何來後悔?
無愛,如何後悔?
只可惜,這些都無法說與靈秋聽。
“我的意思就是你要抓緊去追那個姐姐。”
“她要結婚了。”
靈秋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現在什麼都講不出來了。
這麼狗血嗎?許期的前女友們都喜歡一離開他就火速結婚?
這種事情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勸。
“說句你不愛聽的,我理解那個姐姐,問題出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