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吧?你們倆是誰先追誰的?還是互生情愫,情不能自已?”
“你在說什麼?”許期感覺腦袋都大了。
“你們啊,當初在我們戀愛階段你們就偷偷摸摸在一起,孩子都有了,你還跟我說你們只是發小而已?怎麼?你做的缺德事你不想承認是嗎?你們那個孩子怎麼沒的?”
根本沒存在過的東西是怎麼消失的?
他記得那年深秋他不過去出差半月,回來看見司琪挺著肚子,他居然才發現司琪是真的懷孕了。
司叔叔當時誤認為孩子的父親是他,把他們兩個人都押到民政局門口了,非要他們去結婚。也是那天司琪說出了真相,孩子的爸爸是司叔叔對手家的私生子。
那年的十一月到十二月發生了很多事情,司琪終於放棄了時桀,因為司琪孩子的父親出現了,他們領了證,而司琪的父親也是在那年的十二月走的,死於心臟病,時至今日司琪他們還是沒辦婚禮,因為司琪的父親就是因為他們一家三口而心臟病發去世。
而自那之後,許期便是自由人了,無論是人身自由還是精神自由,抑或是道德上的,再也沒有人可以約束他。
他也終於在那一年明白了什麼是愛一個人的感覺。
“往事別再提了。”
“不提不代表沒發生過,你以為我願意提起嗎?誰會拿下頭上的綠帽子滿世界的炫耀我被綠了?許期,大概那個孩子都覺得他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你說是就是吧。”
“……”他的態度好敷衍。
交流就此結束,沉默更容易讓一個人冷靜下來,靈秋冷靜下來之後她才發覺自己好像衝動了。
許期幫助了她這麼多,就算是想要彌補當初的過錯,也已綽綽有餘。
她卻將話講的那麼難聽,但道歉肯定是不會道歉,她就是這麼一個人,說她作的又不止一人。
她只是不想將負面情緒過多的隱藏,不然負擔太重,她會瘋的。
“舅媽吃薯片。”
靈秋剛要接過,有一隻手快她一步拿了過去,許期在開車,靈秋也不敢同他鬧。
再者,她也鬧夠了,這段時間積壓的不滿已然發洩掉了。
“不要給她吃這些。”
“牛奶糖可以吃嗎?”
“給她吧。”
靈秋心滿意足的接過了陳絕遞過來的那盒牛奶糖,她高興的好像考了雙百分的小學生。
“這麼容易滿足?”
靈秋拆盒子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珠子轉了轉,還是忍住沒去看許期,“對,明明聽幾句好聽的就特別開心,偏偏有些人非要反其道而行之。”
陳絕:“哈哈。”
“小屁孩,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