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對早戀嗎？”
許期推著靈秋往臥室走：“不影響學習就好，他是學生還是學生為主，其他的順其自然就好。”
“那如果是你的兒子呢?”
“我沒把蘿仔當外人，我一直把他當成我家的孩子，沒區別對待。”
“那你家孩子有你這麼一個開明的爸爸，倒是挺幸福的。”
“我哪來的孩子，剛剛在車上不是要睡著了嗎？現在怎麼這麼多話？”
靈秋轉過身來，“你嫌我話多？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有話不說出來會憋死人的。”
“那就說吧，有什麼不能跟蘿仔說的可以和我說的嗎？”
“沒有。”
許期已經做好了促膝長談的準備，結果人家根本就不領情。
“一句也沒有？”
“洗完澡再說好不好？許先生，麻煩你了。”靈秋張開雙臂。
許期將靈秋抱到了浴室放下，摘掉了她的假髮，術後的頭頂已經冒出了黑色的短短的頭髮。
“我臉是不是很大？”
“那得先說明是哪方面，如果從外觀上看的話不大，但是在有些事情上面，你臉的確挺大。”
靈秋將手垂回身側，她認了，反正她早就不指望許期的嘴巴里還能說出什麼讓人開心的話了。
“就你臉小，我明天要戴那個短髮，就茴茴剛寄給我的那個。”
鏡子前只剩下靈秋一個人，許期在魚缸那邊忙碌，“等等我去找。”
又是深夜，明明醫生叮囑過讓她注意休息，尤其是要保持健康的作息時間，但靈秋從來沒有早睡過，大概是因為白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到了晚上也消化不完。
“你和蘿仔的爺爺認識多久了？”
“十幾年了吧，怎麼問起他了？”
“你今天對他的態度讓我很好奇，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你的什麼長輩。”
“被欺壓久了，低頭成了一種習慣，早點睡吧。”
靈秋睡不著了，今天讓她好奇的事情太多了，資訊量很大。
“欺壓？你說陳無期的爸爸欺壓你？你妹妹不是陳無期的老婆嗎？”
“是，但當初他們是揹著我私奔的，我一心想找妹妹，陳居生一心護著他的兒子，我那時候哪是陳居生的對手，所以我找我妹妹找了十年，如果不是陳居生一直從中作梗的話，我不會連我妹妹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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