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他是個成年人又不是小孩子,我想跟你說上次我和易凜去吃飯,剛好看見時桀的父母跟做珠寶的那個李家父母見面,當時時桀和李家的千金都在,兩人還牽著手,我沒想到時桀會是這種人。”
又被人看到了嗎?靈秋心中竊喜,看來離她的目的不遠了,不費吹灰之力。
但她還要裝出平靜的模樣。
“他們是去相親嗎?”
“你見過雙方父母跟著一起去相親?這都已經到了雙方父母見面的地步了,你確定你還不提分手嗎?我覺得你現在倒不如提了分手成全他們,這樣雙方都不丟面子。”
許期知道時桀的父母對她並不滿意,應該是因為時桀一直堅持要跟她在一起,時桀的父母只能勉強接受她。
如今她才離開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時桀的父母就這麼迫不及待了?真好啊!無形之中還是幫助了她。
如果她現在忽然回去的話,不知時桀那樣的母親會不會直接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她的兒子。
“喂,想什麼呢?人都傻了?”
“茴茴,你說如果時桀的媽媽要給我一筆錢讓我離開她的兒子,我要不要拿那筆錢?”
這下換到任茴傻了。
“你是認真的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無比的真。”
“靈秋,要聽實話嗎?”
“當然了,我問你當然要聽實話了。”
任茴說:“這個分情況?如果你拿了的話,你和時桀以後肯定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如果……”
“我不想了,就當我是腦子亂掉了。”
他們可以不做男女朋友,但是這個朋友她靈秋絕對不能失去。
她從來都不是過河拆橋的人,而且時桀這個朋友對她而言不是一般的重要。
“一晚上都在發呆,在想什麼?任茴跟你說什麼了?”
靈秋接過溫水,喝了兩口便握在手中。
從她入院做手術到現在也已經一個半月的時間了,這些時日裡她和許期分開最長的時間絕不會超過二十四小時,潛移默化中,他們能聊的越來越多了,甚至如果某天早上睜開眼睛看不到許期的話,她會心慌,且莫名其妙的會有種被拋棄的恐慌感。
奈何她的腿不能支撐她的身體,她也只能躺在病床上著急。
“那你跟易凜在聊什麼?你們好像聊了很久,你們很熟嗎?”
“你覺得我們不熟嗎?說說你從哪看出我們不熟了?”
“你們很熟?”
許期抽走了靈秋的水杯,放了根吸管之後又重新還給她了。
“自然熟,易凜是蘿仔的二叔,我常去川海。”
靈秋追問:“那你們聊了什麼?”
“你康復治療的事情,你是選擇跟我走還是回川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