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
“因為我絕對不允許我在一個坑裡摔兩次,一次那是年少無知,兩次那就是愚蠢了。”
“很好。”
“多謝。”
許期推著靈秋剛開啟病房門,就遇上了一個人要敲門的人。
“二位這是要去哪?小……花,給。”
靈秋接過於町的那束百合,轉手遞給了許期。
“我能進去嗎?這麼多年沒見你了,我想敘敘舊。”
許期將花隨意放到一旁,而後走過來抓住了靈秋的輪椅:“你們有什麼可敘舊的,你們很熟嗎?”
許期趕人的意思如此明顯,於町若是看不出來的話,他就白活這麼多年了。
“啊我……”
“於町哥哥,你推我吧。”
於町頓時腦子嗡的一聲,他沒敢去看許期,但不得不承認靈秋的這句靈秋哥哥是多麼動聽,聽得他人都年輕了十歲。
剛來的路上被幾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叫叔叔的怨氣在一刻終於消散。
“哎,這個這個,既然靈秋妹妹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想去哪玩?哥哥全部帶你去,包你滿意。”
說著,於町站到靈秋的身後擠走了許期。
今天的陽光很是燦爛,萬里無雲,蔚藍的天空下花園裡的花開得正盛,恍惚間已是百花爭相開放的春季。
但她的冬天還沒熬過去呢。
“小秋秋,你跟許期現在……”
靈秋打斷於町的話,她問:“於町,你後來結婚了嗎?”她不想和別人討論許期的事情,因為她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內心,她想徒增煩惱。
不叫他哥哥了?不過也好,他這快四十歲的人被正經女人人叫哥哥還是有些害臊。
“鄙人不才,兩年前遇到了我想守護一生的女子,實不相瞞嗎,小女快滿週歲了。”
靈秋一時還適應不了這個文縐縐的於町,畢竟此人出了名的不正經,就連他的好朋友許期都是這般說。
“真好。”
“昨天你都不給我講話的機會,小秋秋你和許期複合了?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許期那個老和尚終於要還俗了。”
靈秋彎腰取了一片嫩黃花瓣放在掌心,攥緊,她在期待,期待百花爭豔的春天,期待她的春天,她想熬過這個寒冬。
“沒,我跟他不可能了,而且……我有男朋友了。”
“那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