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絕居然跟她說許期要破壞她和時桀的感情?是陳絕在說夢話還是她出現幻聽了?
這絕對是本年度最不可能的事情了,誰相信誰就是最大的傻瓜。
時桀:秋秋,我已經把你爸媽接到家裡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靈秋覺得頭更疼了,這不過半年多的時間裡時桀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他變得異常的黏她,有的時候靈秋懷疑自己是不是欠他的?而後想想確實是這樣,是,她是欠他的,這些年時桀幫了她太多太多。
幾天沒出門的靈秋只能去換上衣服,並畫了精緻的妝容完美的遮蓋了她的病態。
車停在臨江別苑的地下停車場,這個時間行動的車並不多,靈秋一下車就莫名的感覺背後有一股冷風,她摸了摸僵硬的脖子,小心的往後看去。
靈秋阿姨你回家的時候小心點,別讓我舅舅蹲點了。
靈秋眨巴眨巴眼睛,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站在後面車邊戴著墨鏡的人就是許期,他似乎在等人?
肯定不是在等她,她在想什麼?陳絕那小孩根本就是在開玩笑。
於是乎,靈秋站直身體,理了理長髮,拿著包淡定的從許期的面前走過。
沒聽見他發出聲音,那他肯定不是找她的,他應該是在等陳絕吧。
“很嚴重嗎?”
靈秋加快腳步,她不想聽見許期關心別人。
“你跑什麼?我問你,你的病情是不是很嚴重?”
靈秋還想跑,卻被許期拉住了手臂,如熱鐵般,她拼了命的想要甩開,卻無濟於事。
“許期,你到底要幹嘛?”
“原來你認識我?那我跟你講話你跑什麼?”
“我們是可以講話的關係嗎?我不想跟你講話,你鬆開我。”
許期索性將靈秋的另一隻手臂也抓住了。
“不松,你到底查出什麼病了?”哭成那樣。
“這跟你有關係嗎?”
“是沒關係,但是隻要你告訴我,我就會放你走,說不說?”
靈秋抬起了下巴,毫不猶豫拒絕了:“不說!你是我的誰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許期抓著靈秋的手臂突然開始往前走。
“那我帶你去時桀面前,看你說不說。”
聽到這句話,靈秋立馬慌了,她用力的想要蹲下去,卻並沒有阻止許期的動作。
“許期,許期!許期你快鬆開!你是有失心瘋嗎?”
“說不說?”許期短暫的停下,眼神質問著靈秋。
她才不要說,她說給誰聽都不要說給許期聽,如今面對面看著他,她突然開始討厭這個人,原來她不愛他了,她只是一直活在對過去的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