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喝了,這酒不好喝。”
“就是因為你好久沒喝了,吃飯時候不還挺高興的嗎?”
靈秋推開酒杯,趴在桌子上:“你們狗男人是不是都喜新厭舊?”
“你們?狗男人?你男人狗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狗,他出軌了?”
一想到那嗲到她想吐的聲音,靈秋就覺得心口堵著一口氣,久久無法舒展開。
原來許期好這口,這老男人口味夠獨特,今天凌晨剛拒絕了她,半夜就找了別的女人,什麼男女朋友,狗屁結婚,根本就是騙她的。
“我明天想回川海,這個城市我以後再也不想來了,我宣佈我認輸了。”
她可以接受一個人拒絕她,但是她無法接受被這個人耍的團團轉。
毫無疑問許期就是騙她的這個男人。
“那你這意思,咱這輩子都不用見了?”
“阿桀,你腦子是不是有坑?你難道一輩子待在b市不走了是嗎?別忘了你川海的父母還在等你回家繼承家產。”
“那你行李呢?”
“他白天上班,我過去拿就行了。”
“明天我陪你去吧,萬一要是遇到了,有我在他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不明原因的,靈秋突然就對許期徹底失望了,大概是因為許期將她捧的太高,一朝夢碎,摔的什麼都不剩了。
“好啊,我算是看明白了,只有我這幾個朋友的靠的住,謝謝你,阿桀。”
“跟我客氣什麼,回川海也好,至少我不會擔心。”
翌日上午,許久沒喝酒的靈秋從頭疼欲裂中醒來,時桀在客廳裡玩遊戲。
“時總,今天不上班嗎?你這樣翫忽職守是想要等著回家繼承家產嗎?”
“我是為了誰坐在這裡?去換衣服,我們出去吃早餐。”
“然後呢?你在這裡等我就是為請我吃早餐?”
時桀將手機丟到了一旁,抬手探了探靈秋的額頭:“你睡覺睡傻了?還是喝斷片了?你今天要回川海,機票都已經買好了,現在就等著我陪你去許期家拿行李。”
靈秋敲了敲腦袋。
“你別裝傻,你昨天就喝了一杯,根本就沒醉,不想走了?你打算原諒一個出軌的老男人?”
靈秋煩躁的擺了擺手:“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去換衣服,你記得穿帥一點,關鍵時刻我還能拿你做擋箭牌。”
時桀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一切都如同靈秋預想中的那般順利,許期並不在家,她的行李還如她離開時那樣擺放在房間裡。
她靜悄悄的來,想要靜悄悄的走了,然而在經過客廳的時候,卻有一股力氣阻止了她的前進。
“招財,你鬆開我,我們的緣分盡了,你的主人很快就會給你找一個女主人回來了,別咬我裙子。”
然而這狗還是咬著靈秋的裙子不肯鬆口,靈秋不禁感慨,許期的狗都比許期有人情味。
靈秋蹲下身摸了摸招財的頭,招財臥倒在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招財,永別了,你一定要開開心心的,其實你的主人對你不錯。”
幾番掙扎,靈秋終於從狗嘴裡奪回了裙子的一角。
黑色的大門緩緩關上,靈秋對著門口的攝像頭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
她明白了一件事情,不愛你的人不管你怎樣死纏爛打他都不會愛你,最後受傷的只有自己。
而與此同時,坐在紅木沙發的許期覺得心突然一陣莫名的慌。
“你真不知道琪琪跟那個時桀在一起的事情嗎?你這男朋友怎麼做的?”
“司伯伯,這件事情我確實不知道,我一直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