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秋秋,我跟你媽媽和你跟許期性質不同,我跟你媽媽是自由戀愛,我們是奔著結婚去的。”
“我們也……”張了嘴,有些話卻沒底氣講出來。
他們?
他們從始至終都不是衝著結婚去的,許期不婚,許期丁克,甚至之前很長一段是時間,許期不談戀愛。
是她跟他在一起這才算是破了例。
“秋秋,你別說爸媽不講理,限制你的婚姻自由,我告訴你他要是能跟你結婚,我跟你媽媽絕對不攔著,可問題是什麼秋秋你怎麼還不明白呢?那小子只是跟你玩,從一開始就是在跟你玩而已。”
“爸爸,你今天說話算話嗎?”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可是爸爸說的根本就沒錯,許期是不可能跟她結婚的。
說不定等他到了目的地之後,他就會正式跟她說分手。
“怎麼不講話了?秋秋你還不明白嗎?”
她當然明白,可是明白了又有什麼用呢,要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那她就不是人類了。
“爸爸,你早點休息,我……我去泡澡。”
到了院子,她徑直去了儲藏室,躲在一個角落,緊緊地抱住了自己。
電話撥了兩遍,都無人接通,她又等了一會兒,第三遍撥出去還是滅人接聽,靈秋強撐著最後一點精神回了臥室,倒頭大睡。
第二天上午,靈秋被徐香從床上拖到了沙發上,她終於擺脫了大床的溫暖束縛。
“快點穿衣服,我現在跟你爸爸去接人,記得洗臉化個妝,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怎麼見人,秦淮可是個帥小夥。”
靈秋還是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我知道了媽媽,慢點開車,注意安全哦。”
四十分鐘後,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的靈秋等來了媽媽和那個一早上被媽媽嘮叨了幾百遍的秦淮。
徐香掐著靈秋的胳膊將靈秋帶進了衛生間,直接將人往鏡子前一推:“你睜開眼睛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我讓你化妝你就化成這個樣子?村口的翠花都比你好看,你這個鬼樣子是要去跳大神嗎?”
靈秋擺出委屈的樣子來:“媽媽,是你讓我化妝,我不是都聽你的了嗎?”
“那這衣服呢?啊?我都穿不出去的衣服,你居然穿出來見客人,你這根本不像話!”
靈秋將手塞進了花棉襖的袖子這裡,閉上眼睛,感受溫暖的同事由衷的感嘆一句:“媽媽,你這件衣服真好,真暖和,我宣佈我要將這件衣服佔為已有。”
“哎呦喂,我這女兒怎麼總氣我。”
“媽媽?媽媽我卸妝還不行嗎?你別裝哭了了,其實我也不是故意化成這樣,這裡天冷,手不聽使喚。”
其實,她就是故意的,這是她無聲的抗議行為。
“你這小壞孩你就跟我編吧,那b市不比這裡冷嗎?你整天就是化成這樣出去見人?”
靈秋一時竟無言以對,在徐香的威脅下靈秋卸了妝穿上了徐香給她準備的衣服。
這大概就是年輕可以任性之處吧,即使不化妝,那臉看著就很精緻,肌膚吹彈可破。
秦淮確實如媽媽說的那樣,是個帥小夥,是靈秋以前的理想型,可是她有了許期之後,就算再理想型出現,對她而言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秋秋,我跟你媽媽去買菜,你招呼一下客人。”
靈秋站起來,走到冰箱前:“買什麼菜?冰箱裡不有昨天剛買的一堆嗎?應有盡有!你們做好飯記得叫我,我去睡一覺,昨天打遊戲打到三點多,好睏啊。”
徐香試圖拉住靈秋的手,但被靈秋靈活的溜走了。
“你這孩子怎麼亂講話?你昨天什麼時候打遊戲了?我半夜起來你睡的可香了。”
靈秋打了個哈欠,笑而不語,就當她是在夢裡打遊戲吧。
靈秋和秦淮正式說的第一句話是在午餐後。
秦淮問她工作意向,靈秋說自己被爸媽控制在這裡,是因為她和一個……
男人二字還沒說出口,人就捂住嘴巴送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