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壞死了,人家還在睡覺。”早晨慵懶的聲音帶著鼻音,又是撒嬌的語氣。
許期瘋了,他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有女人僅用一句話就讓他失控。
風平浪靜之後,靈秋手指在許期手臂的肌肉上畫圈圈。
“你們老年人也健身嗎?對了,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
“是,老年人也健身,不然會被年輕不懂事的小丫頭嘲笑老了,昨天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靈秋敲了敲腦袋,完了,喝斷片了,她應該沒做什麼丟人的事情吧?
“什麼……什麼事情?我這個人吧,我……我不容易喝醉,因為我酒量好,但是我……我喝醉了我就……就斷片,就算你把我打一頓我醒來都不記得。”
“誰打你了?是你吐了我一身,你說我是不是該打你一頓?”
“那你想打哪?隨便你打。”
靈秋今天身心都格外舒暢,講話時嘴角始終帶著笑。
許期調整了一下靈秋的位置:“打你?把你惹生氣了不還得我哄。”
“呦,許先生你活的明明白白哦。”
“我比你多出的那十二年不是白活。”
靈秋翻身去拿手機,再翻過來時,她發現許期還是一臉姨母笑,靈秋心裡涼涼的,她昨天喝醉之後到底做了什麼?許期今天反應怎麼這麼反常?”
“許期,我昨天喝醉之後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許期修長的五指穿過靈秋的頭髮,溫情不過片刻,靈秋的頭髮被許期撓成了雞窩。
“啊,你幹什麼?你昨天不會是趁我喝醉不管你,你就找了別的女人了?”
許期隨手按了按靈秋的腦袋,“你這腦袋瓜裡整天在想些什麼?我要是找了別的女人我有必要瞞著你嗎?”
“……”靈秋眼睛直直的盯著許期。
許期手往下遮住靈秋的眼睛:“放心,我不屑腳踏兩隻船。”
“我餓了。”
“想吃什麼?”
“什麼都不想吃,我下午想回去了。”
“不跟你朋友多待幾天?”
靈秋嘆息,想起了昨天任茴跟他講的話,她沉默的往許期的懷裡縮了縮。
“他們都有他們要忙的事情,我也想回去工作了。”
“想做什麼?”
這件事情了請求早就想好,“那就看哪家公司肯要我了,幹嘛這麼看著我?我不是早就說了嗎?我去你公司就是和於町的一場鬧劇,我把你追到手了,我自然就該結束這場鬧劇了。”
“離開之前有沒有想見的人?”
觀察了許期半天,靈秋還是覺得許期有事情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