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期所講述的事情,靈秋還是好多年前在新聞裡看到過一例,殘忍的令人髮指。
靈秋下意識的捂住了臉,“硫酸?那得多痛苦啊,於町老婆好狠毒啊。”
“那你覺得他們誰錯了?”
“……”
一個常年出軌,一個用殘忍的手段斷送了他們的生命,他們有做的對的嗎?
這兩人分明都錯了,而這三人中誰都不是無辜的。
當時,氣氛不對。
靈秋摸了摸空蕩蕩的脖子,腦袋還在,她人還活著,沒被裝進盒子裡。
“許期,你家裡沒那位吧?雖然說我這張臉平平無奇,但是我對自己還是比較滿意的,我不想毀容。”
許期未言語,往病床邊走去,靈秋心裡咯噔一下,不會吧,他家裡不會真的有這麼一位吧?
靈秋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許期,她拉著許期的手臂,那乞求的眼神可憐巴巴的像只垂著尾巴的哈巴狗。
“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你不會真的有未婚妻老婆之類的吧?”
“查戶口嗎?”
靈秋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可以嗎?”
“不可以,吃飯睡覺,我馬上要關燈了,待會兒飯吃鼻子裡我可不負責。”
“我才不會吃到鼻子裡,我這個人雖然同你做了這樣的交易,但是我也是有原則的,我不做第三者的。”
許期已經躺到床上,遮住了總被靈嘲笑像豬頭一樣的臉,背過身去,但靈秋的聲音卻始終沒有離開。
“許期,你能先回答我這個問題嗎?不然我會睡不著。”
“我跟你一樣,我也不屑找第三者,男女關係方面我向拎得清,從來不會同時和兩個女人保持關係。”
“那你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是被你甩的嗎?”
“要麼睡覺要麼吃飯……要麼給我滾出去。”
“這麼兇幹什麼?我還沒拍照呢,以前有多少人看過腫成豬頭的樣子?我要拍照留念。”
“我不介意在那之前先拍死你,你還是回去吧。”
靈秋堅定的站在許期的病床邊:“那不行,萬一你死了怎麼辦?那我不就成了第一嫌疑人了嗎?我還有我的大好青春呢。”
“……”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用來打你的臉的,你說你向來分得清,那上次,就是你離開的前一天晚上,你是不是和一個女人廝混了?那女人走的時候連衣服都沒穿全呢,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爛好人,你什麼樣的人透過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這些事情你管的著嗎?你有什麼資格過問我?”
許久,許期快要睡著了,窗外的雷聲突然叫醒他,轉頭才發現靈秋已經走了,桌上的那碗牛肉粥紋絲未動。
窗外電閃雷鳴,室內很安靜,許期的心情卻越來越壓抑了。
靈秋回到小區的時候,人已經被大雨澆透了,深更半夜她也不怕被人看見,一方面畢竟無人,另一方面她無心情思考這些,只想著早點回家。
“靈秋。”
聽見這個聲音,靈秋也恨不得自己的後腦能長出眼睛來,她要看看她有沒有猜錯來人。
“梁且,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外面?”
“昨天晚上因為工作的事情出去一趟,你呢?”
“啊?我……我那個朋友,就是姓許的那個,昨天突然生病了,我剛從醫院回來,你是什麼工作?”居然半夜出去。
“我是醫生,你朋友現在是什麼情況?”
雖然出來時的她極度失望,但是一想到許期的那張臉,靈秋的笑還是憋不住。
“他啊,出了豬頭沒消腫,其他情況好像還不錯。”
“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