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我們的關係就是見不得人,見不得光的。”靈秋惡狠狠的說道。
“行!”
許期當著靈秋的面直接將門開啟了,門口的男人捧著一個禮盒,笑意盈盈,如三月的春風。
和寒冬臘月的許期形成鮮明的對比。
溫暖如春遇上天寒地凍,誰贏誰輸靈秋不知道,但是她絕對是最尷尬的那個人。
“嗨。”
招呼和禮盒都被凍住了。
“這位先生你是……是上午那個保安大爺的兒子嗎?”
“你認識我我爸?”
“請問令尊是?”
“我爸死了二十多年。”
梁且的臉瞬間都綠了,靈秋捂著腦袋恨的想把許期抓過來狠狠的咬一口。
“那……靈秋,那這位是?”
“修水管的。”
許期:“……”
梁且微笑):“那我可以進去嗎?這家蛋糕店的千層很好吃,今天恰好路過。”
靈秋忍住踩許期一腳的衝動,將梁且迎了進來。
“芒果千層嗎?我聞到芒果的味道了。”
“是,這家的芒果千層賣的最好。”
許期:“她芒果過敏。”
梁且探索的視線在靈秋和許期之間流轉,眼底的疑惑如此清晰。
“這位先生,你不是修水管的嗎?你認識靈秋?”
“認識,她家的東西都是我修理的,她也是我修理的。”
梁且:???
靈秋沒忍住,抬腳往後用力的踩了許期一腳,可惜她是光著腳,踩上許期的腳對許期絲毫威脅都沒有。
她用口型警告許期:你給我閉嘴。
許期最不受威脅,他直接坐在了靈秋的身邊:“我對芒果不過敏,我有這個榮幸嗎?”
“當然可以,這位先生,你和靈秋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問她。”
語畢,許期直接將盒子拖到了他的面前,挖了一勺子,滿滿的一口。
“味道確實不錯,梁先生費心了。”
梁且看向靈秋,靈秋不解釋都不行了。
“好吧,我坦白,其實他是……是我朋友,只是朋友。”
“原來是這樣,這位先生,敢問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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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期又吃了一大口蛋糕,喝了半杯水:“免貴姓許。”
“許先生你好。”
許期抽空和梁且匆忙的握了一下手,然後繼續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