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醬麵。”
“哇,你做的肯定正宗,我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看到靈秋面對食物兩眼發光的樣子,許期想起了一個人,她曾經最喜歡吃的就是炸醬麵,不知道她後來和陳無期走了之後會不會想這個味道。
“幫我切成絲。”
靈秋接過了許期給的看不出是蔬菜還是水果的東西。
“這是西瓜嗎?但是味道不像,還這麼小。”
許期被靈秋的話震驚到手抖,導致鹽倒多了,趁鹽融化之前,他快速將那塊盛出。
“你能把蘿蔔認成西瓜,你肯定是第一人。”
“這是蘿蔔?綠色的皮紅色的果肉你跟我說這是蘿蔔?長得和西瓜真的好像。”
“那你看我是男人還是女人?”他上半部分的頭髮在腦袋後面紮了一個包。
“你當然是男人了。”這點她比誰都清楚。
許期關了火,看向拿著菜刀不知道怎麼對蘿蔔下手的靈秋。
“紅色果肉綠色皮的不一定是西瓜,扎頭髮的也不一定是女人。”
靈秋認真的點頭:“知道了,受教了,你別盯著我看,我會緊張的。”
“好,你切,我不看你。”
兩分鐘後,靈秋端著盤子雀躍的跳到了許期的面前,她扯了扯他衣服下襬:“你看,我都沒切到手。”
“……”
“怎麼了?你看起來好像不太滿意。”
“我讓你切蘿蔔絲,不是讓你切蘿蔔塊。”
她當然知道了,但是她技術有限,她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靈秋把盤子推給了許期:“你不早說,我明明聽見你讓我切蘿蔔塊,那你自己切吧。”
然後靈秋溜之大吉。
她不愛吃麵,但她愛吃許期做的面,那是她吃過的世界上最好吃的面。
所以飯後她主動包攬了收拾桌子的工作,碗筷剛放進洗碗機,身後貼上來了一具身體,上下其手,細碎的吻從她耳側向脖頸蔓延,她丟了主心骨。
現在的她就是許期的附屬品,是他的提線木偶,他想讓她做什麼她便做什麼。
“去臥室。”
“會去,我們慢慢過去。”
最後他們是到了臥室,但是從廚房到客廳到露臺許多地方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
“喂,媽媽,你怎麼呃……你怎麼現在給我打電話?”
迫於無奈,靈秋無力的踢了許期一下,許期才收斂,但只是收斂,不代表停止。
“秋秋你在睡覺嗎?大白天的睡什麼覺?晚上又打遊戲了?我跟你說我們家拆遷了,我們已經搬家了,你回來之前記得跟我們聯絡,我到時候告訴你我們的地址,聽好了啊,我跟你爸爸還有別的事情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