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得病嗎?”
“我沒那麼濫情。”
“你的意思是你清心寡慾嗎?我覺得你在放屁。”這句話說完,靈秋就不在乎什麼所謂的形象了。
因為畢竟許期這個人都可以睜眼說瞎話,她就沒有什麼不敢說的。
“你說的對,所以我們不合適,你才二十一歲,未來無限可能,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可我就想把我的時間都浪費在你身上,一輩子!甘之如飴。”
許期長嘆一口氣,往後倚靠。
這孩子沒救了,他興許還有得救。
“等我放假了我再過來,我不用你去川海市找我,我主動過來,房間的費用我都可以出。”
許期冷笑:“那你要不要給我點錢意思意思?”
“你要多少?按天收費嗎?”
“我不是鴨!”
“那你就當我是……”繞到的許期的身邊,她的呼吸噴薄在他的而後。
那兩個字說出來的時間,靈秋的手腕被許期用力抓住。
“別作踐你自己。”
“比起失去你,我不覺得我這是在作踐我自己。”
“我們都未曾擁有過彼此,何來失去?過了今天,我以後不會再見你。”
有溫熱的液體滴落在許期的臉頰,他未看見她的臉,她就已經轉過身去。
小小的身體,小小的人,即將成為過去式。
這是他的規矩。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靈秋髮現自己的心不見了,被那個無情的男人留在了這座陌生的城市。
她吃了一些零食,還沒等到餐點便進了衛生間吐個不停,等她下了飛機之後,無意間發現她的臉白的像個鬼一樣。
靈秋慌慌張張的走著,沒有注意前面的人也沒有留意後面的人。
“躲什麼?蘿仔什麼時候出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靈秋手放在側臉上,不解的看著任茴。
“茴茴你怎麼在這?”
“接蘿仔,你不是跟蘿仔他們一起回來的嗎?”
“他……他們?”
“他們怎麼了?看來你跟許期進展飛速啊。”
進展……飛速?
“茴茴,你是在笑話我嗎??”
彼時任茴和靈秋一樣茫然。
“什麼笑話你?你不是去找許期了嗎?你們還有一起回來,他倆人怎麼到現在還沒出來,哎?”
靈秋抱住了任茴,苦楚在這一瞬間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