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久沒回家?”
於町自嘲的比出了個耶:“兩年,等著她跟我離婚,丫的就是拖,拖來拖去就是不同意,寧願守空房,她到底想要什麼?我現在就等著看誰耗得過誰。”
愛情與婚姻在許期的世界裡就是一個沉重的枷鎖,一旦觸碰,終生難以擺脫,他崇尚自由,他也不是個長情的人,他喜歡新鮮事物,他喜新厭舊。
許期不敢想象婚姻生活,幾十年面對同一張臉,兩個人會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這個人會限制他的自由,過問他的事情,插手他的生活,還可能會把他的生活攪得一團糟。
這便是他對婚姻望而卻步的原因。
既然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生活,那他索性選擇不開始,不耽誤別人也不束縛自己,愛情以及婚姻向來是他的禁地,一旦觸及他便會給那個人一張紅牌。
而靈秋從一開始就踏入了他的禁地。
“你要不要跟我結婚?”
“結婚?現在的小孩都這麼前衛嗎?”
“對,我們結婚吧,你太像我未來老公了,不不不,你跟我未來老公簡直一模一樣。”
那天早上,就是他們有了關係的那天早上,他醒來之後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要不要結婚。
許期也就當一個笑話聽了。
“那小姑娘川海人嗎?你說你去找這外甥一趟,還找個老婆回來,兩件大事都解決了,這效率。”
“不是老婆,已經沒關係了。”
“大學生嗎?”
“是吧。”
“什麼叫是吧?你不瞭解她?你……你接電話吧,我聯絡下一個場子。”
電話是靈秋打來的,打到那張他早上本來打算扔掉的電話卡上,但因為公司有事他忽略了這張卡的事情。
鈴聲消失之後,靈秋的第二個電話很快打過來了。
“喂,救救我,外面有人在撬門,怎麼辦?我好怕。”
“撬門?你在哪?酒店怎麼會有撬門的?”
靈秋的聲音顫抖不已:“我……我在一個小衚衕裡的賓館,我是第一次來b市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你能不能幫幫我?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找誰了,我……”
“把你的號發給我。”
“就是我的手機號。”
許期一邊往外跑一邊搜尋靈秋的手機號,新增成功。
“你把你位置共享給我。”
“啊,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外面的人還沒走,我在二樓右手邊最裡面的房間。”
“去衛生間把門反鎖,快點!我離你那裡遠,在我到之前儘可能保護好你自己。”
“可是我笨啊,你都說我笨了,我到底該怎麼做?你別掛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靈秋的聲音已經染上了哭腔。
“我說你笨你就是笨了?你就這麼聽我的話?那我說你能保護好你自己,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不掛,你冷靜下來想想怎麼保護自己吧。”
“可是,我……”